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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不知好歹的人。
以前。是這樣。現在。依舊。
昨天。在深夜、強迫自己看完了千元財產里的所有可以看的東西。
播放的時候。死死的盯著虎背熊腰的那個背影。
是哪個舅舅?!
發福的這位...奮力的撥弄著他的樂器。
搖晃的背影、只顯眼的是唯一的白色T-shirt。
「蝕紅」原來是這么唱的。
陌生的像我們在那間KTV聽的所有的新曲之一。
新曲。
新曲「304室」。
他們是視覺系-GREY·D。
Ajie弟弟那天在KTV問我。
如果這里有視覺系的歌。你會唱嗎?
我被戳痛傷口似的說:"什麽啊!我只會唱<2010年的最後一場雨>!!"
我聽到KTV里的視覺系。
全是像第一次見世面似的奇妙心情。
我才覺悟。
原來。真的、文廟街旁介紹給我GREY·D的那個大嬸才是比我認識V系的人啊。
我慢慢覺悟了自己的根源。
那些喜歡憋屈著嗓子乾嚎的人。
對我是致命的兇器。
習慣了肢解的斧子、就絕對不會使用細長的銀光手術刀。
看著錄音棚里的幾位舅舅。
覺悟了。
他們、成長的絕對不會再承認曾經女裝出席的人是他們。
我一直理解GLAY為什麽以V系出道、卻到現在打死都不樂意說自己是視覺系團體。
"日本國民四大樂團之一"成了他們唯一能非常非常樂意微笑著接受的稱號。
什麽人都是如此。
可能 京 如今露出手臂的紋身、卻不會再配飾曾經恐怖無比的那些釘洞。
覺悟了。
曾經那麼不愛學習的人。
現在也能對著五線譜指手畫腳。
這是必須的。
必須去做。
黑暗不是全部都頹廢。
Merry的Thanks里出現的京さん。
蜉蝣的最終觀眾里出現的京さん。
錄音棚里出現的京さん。
我怎麼忽然好像從來都不認識?!
我縹緲了一天。
直到工作結束后聽見了那首「紅蓮」。
因為音樂理想發生差異而分手的涼平和彩冷。
因為音樂理想發生差異而分手的姬莓。
因為音樂理想發生差異而分手的the studs。
我聽著歌曲才知道自己有多寂寞。
星巴克的招待說:你可以邀請朋友啊。
我說我總是一個人啊。
她說:那得趕緊找個朋友啊。
我沉默了。
氣氛尷尬。
我只好說:我去取飲料。
慢慢的連陪我做伴的那些音樂也開始寂寞。
我覺悟著很多事。
很多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