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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是黑白的。
我的血液是暗紅的。
今天。
和然子最後的印象是隔著雙行線柏油馬路面對面的公車站相望。
打了3個未接電話。然後說:怎麼回電了?我只是玩玩而已。
是很有意思。
我也默契的這麼想著。
看著她拿著電話撥通。
我以為是打給Q小姐聯繫後面的路程。
心裡閃過的念頭也默契的是:不如這樣隔街那樣相望的通話、是不是會留下些美好的記憶?!
但是。看見她撥通、還以為對方會是Q小姐。那麼...我的電話一定不會暢通?!
事後。我覺得。我們都很可笑。
前天。
我很惡劣的翹班行為。
讓滿世界的人找我的下落。
我接到的第一個電話。是我姐的。
第二個。竟然是我媽。
我和我媽激烈的相隔兩地的爭論了起來。
在掩著厚重窗簾的幽暗臥室。
我感覺...這個世界與我隔離了。
我的懦弱。讓我不能面對其實並不夠明媚的光線照射著的早晨。
因為沒去上班的理虧、心虛。讓我沒能滿足的好好休息。
和我媽。就在這個我以為誰都不能介入的黑白色調的角落、大聲的喊了起來。
我。是很矛盾。
明明理應嚴謹無比的生活充滿了不該有的吊兒郎當。
用我媽的話說。你現在。怎麼在別人眼裡的印象都是那麼玩世不恭。
上班。不好好上。工作服也不按規定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
連鞋都那麼拖拉在腳底。
跟流氓似的。
可是。在那麼吊兒郎當的背後。也隱藏著別人根本無心察覺的要強。
沒有人會看到你的努力。
當你做了別人不想做的事時。
別人的眼裡。那些都是應該的。
其實。世界上。沒有什麽是應該的!!
有什麽是應該的?!
就連我們的生命。遇到了劣跡的時候。也無形的。把你稱作為...
"存在于世界上根本沒意義的敗類。"
有些事。
都是被逼的。
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我不想去工作。
全世界的人都只知道我沒有去工作。
我也懶得去解釋。
我對第一個撥通我電話的人說:"我起不來。"
我就是沒去。
我就是睡在床上。
那麼當被問:"你爲什麽不去上班?!"
我的回答就應該是這樣不帶任何形容詞的直白。
"小明今天感覺身體不適。早上實在不舒服。頭暈眼花。他沒有去上學。"
別人。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去設身處地的聽他解釋。
他們只看到"小明。他沒上學。"
我被所有的電話攪的不想收到任何手機信號。
而當然子的短信來到時。
我。終於。在那個瞬間。不反感電話這東西了。
只有。電話里那個叫做"濱也"的名字。
才是我唯一想見的符號。
事情。總是那樣每一天每一天的經歷大風大浪。
然後。結果必定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這是我一直一直相信的因果關係。
沒有什麽是過不去的坎。
糾結。到了最後總會有解脫的時候。
哪怕。是一個生命解脫...
在傍晚時分。
下班的高峰期令所有的公交車都龜速前行。
我遲到的見到了帶著試噴了ck-one后留下惡俗香味的然子。
我All-star里星巴克票子被她一一細數。
然後把我仔細教育。
一杯原味拿鐵和半包薯條之後。我們回了家。
我家。意外的發生了整樓的暖氣爆裂。
很冷。
我。惡意的抱著她的肢體。
感覺的到我無限循環的體內寒氣就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了她的身體。
我是壞人。
我給她看<蝴蝶>。
我在床上纏著她、讓她凌晨不知幾點才能合眼。
我只幾分鐘沒和她說話。她就深眠了。
在夢裡。還狠狠的踹我。
那間空蕩蕩的空間。忽然。變得很溫暖。
很充實。
我對她說:你是我的支柱。
她對我說:我來當大助。
宮脇涉是"瓜娃子"。
川內亨是"哼哼小寶貝"。
Hirito是"黑老頭"。
哈哈。快笑翻了。
就這樣。
度過了短暫的18個小時。
我最近總想。
如果沒有遇到然子。我是不是還那樣傻B兮兮(寂し)的生活。
宿命似的遇見。好像如真真和蝶說的那樣:"寫好的"。
我想遇到的人。
其實就是那樣簡單。
和我一起看電影。
和我一起說visual rock。
和我很默契。
和我很平靜。
給我她的溫暖。
給我她的存在。
我的世界是黑白的。
當感覺到"血液像火般沸騰多么美麗"的時候...
原來。
黑白的盡頭、會撕裂開一絲真實疼痛的暗紅。
有一天。
我夢見了自己的軀殼。
我手指的創口向裡看去。
像塑料娃娃似的空蕩蕩的軀殼。
......
夢醒之後。
我看向窗外。
冬天的鳥兒飛翔著悲鳴。
也許。
在這個時間能讓我戀家的...
是你留在雙人床左側枕巾上的那些金黃色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