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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の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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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對他們念念不忘。

一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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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我左走、左拐。





沒有看見燈光。

在廢棄的大樓。

惡劣的商戶勉強的堅持不離開。

惡劣者。是裝飾閃爍美甲的店鋪。

不惡劣的商鋪、只在牆壁上拋棄五個鬼、倉皇離開。



我通過各式手段找到這裡。

陰暗的這個角落。

只貼著他們。

留下店鋪的留言。

"對不起。我們搬走了。"

為慕名而來的人指引了TB入口。

漆黑的通道。

我行走在污穢之上。

陰暗的這個角落。

我沒有害怕。

漆黑。一片漆黑。

我聽著忘記了是誰的那個聲音。

仿佛。

達到了前來的目的。

沒失望。

至少。

五個鬼。他們。等待著我的到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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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觀。

那條橫隊。我只是旁觀者。似的。





冰冷。





期望。

我沒有任何期望。

因為。我的期望。永遠無法實現。





鳴謝。

謝謝。謝謝宿命。謝謝殘忍的命運之神。

謝謝將我推向這一步。

謝謝讓我永遠。無法。滿足。





崇拜。

你看。

那些崇拜你的人。

你看。

你看閃爍著夢想光芒的葉片。

它們。看起來。多么的。至高。





抵達。

我抵達著夢想的邊界。

很遠。很近。

擦肩而過。

觸手可得。






倒影。

正面。只有一團光芒。

仿佛我無法正視的夢想。

只能看著倒影。

倒影。不刺眼。

倒影。才不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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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不知好歹的人。

以前。是這樣。現在。依舊。

昨天。在深夜、強迫自己看完了千元財產里的所有可以看的東西。

播放的時候。死死的盯著虎背熊腰的那個背影。

是哪個舅舅?!

發福的這位...奮力的撥弄著他的樂器。

搖晃的背影、只顯眼的是唯一的白色T-shirt。

「蝕紅」原來是這么唱的。

陌生的像我們在那間KTV聽的所有的新曲之一。

 




 

新曲。

新曲「304室」。

他們是視覺系-GREY·D。




Ajie弟弟那天在KTV問我。

如果這里有視覺系的歌。你會唱嗎?

我被戳痛傷口似的說:"什麽啊!我只會唱<2010年的最後一場雨>!!"

我聽到KTV里的視覺系。

全是像第一次見世面似的奇妙心情。

我才覺悟。

原來。真的、文廟街旁介紹給我GREY·D的那個大嬸才是比我認識V系的人啊。




我慢慢覺悟了自己的根源。

那些喜歡憋屈著嗓子乾嚎的人。

對我是致命的兇器。

習慣了肢解的斧子、就絕對不會使用細長的銀光手術刀。




看著錄音棚里的幾位舅舅。

覺悟了。

他們、成長的絕對不會再承認曾經女裝出席的人是他們。

我一直理解GLAY為什麽以V系出道、卻到現在打死都不樂意說自己是視覺系團體。

"日本國民四大樂團之一"成了他們唯一能非常非常樂意微笑著接受的稱號。

什麽人都是如此。

可能 京 如今露出手臂的紋身、卻不會再配飾曾經恐怖無比的那些釘洞。

覺悟了。

曾經那麼不愛學習的人。

現在也能對著五線譜指手畫腳。

這是必須的。

必須去做。



黑暗不是全部都頹廢。



Merry的Thanks里出現的京さん。

蜉蝣的最終觀眾里出現的京さん。

錄音棚里出現的京さん。

我怎麼忽然好像從來都不認識?!








我縹緲了一天。

直到工作結束后聽見了那首「紅蓮」。









因為音樂理想發生差異而分手的涼平和彩冷。

因為音樂理想發生差異而分手的姬莓。

因為音樂理想發生差異而分手的the studs。







我聽著歌曲才知道自己有多寂寞。

星巴克的招待說:你可以邀請朋友啊。

我說我總是一個人啊。

她說:那得趕緊找個朋友啊。

我沉默了。

氣氛尷尬。

我只好說:我去取飲料。






慢慢的連陪我做伴的那些音樂也開始寂寞。






我覺悟著很多事。

很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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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嘩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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