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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の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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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家睡了一天。

源於前天晚上一晚上沒睡。

做的事情、就是寫著很長的情書。

今天、就知道了一個五雷轟頂的大消息。

C團在從大阪回東京的途中、車禍。

主音鎖骨骨折、吉他手右指骨折。

一個月期間的活動全部拖延。

實話說、今天、我萬事不利。



早上很意外的打掃了衛生。

堆放在屋子到處的CD全落了灰塵。

很久沒觸碰了似的。

每天看著他們、心裡的慰藉、是語言形容不了的。

我仔細的查看、爆出的自語是:誒喲、我竟然還有這張。

東西多的連自己都忘記有過什麽了。

這好像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

入手的東西、被看來應該是沒有被好好的寵愛。

只是將他們放在一旁。

霸道的看著就好了。

我不想享用、也不准去別人那裡。

我是SM小說里霸道的攻。

捆綁著、傷害著、也不要放手讓他們離我而去。

而、也如SM小說里會表現的一樣。

可憐的受、你們、在我身邊、即便是被傷害、也順從著。

除了我、說不定、沒有人會真的正視你們的存在。

日本多如牛毛的band、說不定、在日本沒人氣的人、到了中國絕對有很多飯。

只要長得美、長得美、長得美。



凌晨入睡前、我為今天的整天做了打算。

也非常好的執行了。

我這樣沒什麽自製的人、通常不按常理出牌。

做了打算也基本是白算計。

今天還好。

在午後出了門。

在有人售票的小巴車上、發了MAIL給yukimi。

"大丈夫か?"

現在想來、我可能是問錯了。

那時沒有通告出了車禍。

只是說怎麼怎麼了、終於回家了。

後來、才看到、骨折+骨折。

有時候、是一種預感嗎?

問了他、就是說真的出了事?

今天諸多的不利。

諸多不利。



我出門、在殘冬的大街上散步。

目的地、忽遠忽近。

隨心所欲似的、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折回到別處。

停留了沒多久、我便離開了。

而結果卻反了常態。

我裝著一兜子恐怖電影。

去了西餐廳。

八分熟的牛排、我竟看見了血色。

有點可怕。

我還是鎮定自若的切成一個一個的小塊。

血色、很多。

我只把不嚴重的部份放進嘴裡。

無異味。

有甜甜的雞蛋布丁。

冰涼著爽口。

酷愛沙拉的我、也通常异於常人的多加一小碗。

我耗費了太多的體力。

在Ajie的店裡、我執著的認為、brother的CD我絕對是在哪裡見過的。

我翻了放置垃圾貨的七、八個大箱子。

沒如意。

從裏面找到一張雙聲Vo.的POP-ROCK組合。

男女搭配、(後面還有四個字)的樂團。



這兩天、播放器還算順暢。



播放到<guilt trip>的時候、我誤闖了某某的blog。

播放器超級流暢。

然後流出了<春夏秋冬>。

我blog里的吼聲、和她blog里的陽光聲、忽然重合。

忽然感覺、<guilt trip>成了更壓抑的歌曲。



今天是伊織的生日。

吃牛排也基本是當做了一併慶祝。

買CD也當做是慶祝禮物。

我去伊織的blog跑了一圈。

什麽也沒寫。

只看了今天他的寫真blog。

我們貂蟬之鄉的美人(美人-請不要片面的認為他是我心目中的美人)生日的話、一定得好好的意思意思。

基本不給誰慶生的我、也稍微的俗氣了點。



椎名未緒還能寫blog說明還好。

說是如果Vo在錄影不能痊愈的話需要有人代替主音出演。

這個...應該不能接受。

我想、Vo也一定能好。

鎖骨。

看起來很嚴重。

希望能痊愈。



殘冬午後的樹葉。

飄搖的在樹上打轉。

輕風將它們吹落。

多么的無助。

無助、悲哀的。

等待到春天、勃發的綠葉、是新的生命。

不知道、那時候...

它們會不會、能微笑。

會不會、不再像現在這樣。

嘟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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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沒回家。

因為來的晚、不知不覺就熬到了現在。

現在想回去了。

真矛盾啊。

工作了一天一定覺得辛苦。

在C的試聽空間里等著每一首歌緩衝完畢。

用了很久的時間。

現在終於可以聽著他們的歌寫blog了。

這也是等到現在才寫的目的。

其實感覺他們的歌曲很熟悉。

憋屈聲音的Vo。

聽到他們、想起很多位Members。

比如向日葵、比如miku、比如東京xxx、比如糖果系的眾多。

沒覺得陌生。

當然也因為跟小二黑一直保持著欲擒故縱的關係。

所以、聽到C團的名字、就會想:哦~小二黑的團啊。

昨天開始關注的MADE IN GLAD。

平均年齡十九歲博得了我更多的憐憫好感。

因為年輕所以想給予更多的希望、期待、支持。

我這樣和yukimi說了。

我希望所有的V系band都能好好的在一起。

充滿勇氣的用微笑示人。

再暗黑的D`某團不是也在GOODS里出售了粉色小褲褲嗎。

MU團VS.GI團。

這樣八嘎的事情同樣也出現在那些黑黑的人身上吧。

所以、無論是暗黑還是彩色。

請大家都微笑微笑、微笑著走下去。










如果很寂寞、我會向天空索取一個免費的擁抱。














這是人生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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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沒寫過。

每次來都開著blog。

只是聽著很卡的歌曲。

順暢幾首。然後循環聽它們。

也無非是Dir、摩天樓、MELLO、咖啡店那幾首。

沒什麽特別。




我一直不想承認自己是特立獨行的人。

我不是。

我做的事、其實也好像效仿著誰的模式。

發明它們的人不是我。

是JVC、是刺孔醫師、是服裝設計師、是音樂詞作者。

我只是被他們誘導了。

我沒有任何他們工作範圍之外的任何創意。

都是等價交換了的收穫。

所以我不是什麽特立獨行的人。

別再那麼考慮我的出身了。




最近總是被強力的威脅著。

就像、把我鎖在家卻問我爲什麽沒去買菜。

很自相矛盾。

工作族、是很悲哀的群體。

我被呼來喚去的時候、也全當自己是空殼。

直到他們說:好了、你也可以下班了。

我從播放器里取出一小段曲子。

這才被叫醒。

一天。又在夢遊中度過。

不知道、還能算是年輕的我、還能有多少這樣夢遊般的日子。

而最近。也好像即將、被捲入一場政治婚姻。



對政治。我從來不談。

有時覺得是逃避、有時覺得那些東西遙遠的沒有我顧及的必要。

我喜歡的人。隨便他們是什麽國籍。

不重要。

我喜歡的口音。隨便他們是哪裡發明。

不重要。

我就像言情小說里濫俗的大家閨秀。

即將被挑選進入達官貴人的大宅。

整日女紅和侍奉公婆。

風度翩翩的公子、即使我從沒見過、也被勸說成能愛我一輩子的男人。

家世好這樣的話。真是吸引人。

我也被類似"大小姐"、"姑奶奶"這樣的話說的動了心。

可是、那些女形的男人們...

當我有了一麻袋的鈔票、是不是真的就可以買到我喜歡的一切了呢?...

不用工作、不用家務、只要乖乖的在家里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樣的話、聽起來真的很諷刺。

雖然我沒大抱負、但倒不是真的希望誰把我一養就是幸福。

說實話、我很害怕。

原本就走在邊緣的自己。

如果、被拉回那個被所有人羡慕的現實、我真的很害怕。

比小時候擔心鬼神出現還害怕。




小時候不知道爲什麽很怕鬼。

小孩都是這樣。

我爸讓我去外屋拿什麽、我就快快的跑出去、拿完跑回來。

心咚咚的跳著。

而現在。

什麽都變得沒讓我有那樣的擔心了。

他們說:你那種對什麽都無所謂的態度很讓人擔心。

有什麽可擔心?

事已至此。

有什麽可擔心。

有什麽比死更絕望?

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麽能讓我擔心?

昨天、就這麼想著、我的病態、應該去尋找心理醫生。

瞧一瞧。那樣應該是好的。

可是、我市的心理醫生90%是中高齡男女性。

40、50的人、能聽懂我說什麽?

寥寥的說幾句勸慰的話、就能掙100-1000不等。

心理醫生學校無限制的招收著學員。



XXX、高級心理醫師。

1970年出生。XX大學專業心理學專業研究生。

專門研究:家庭心理學。性心理學。青少年心理學。

擅長治療:外遇、婚外性行為、婚前性行為、網癮、同性戀。



我想、我也適合去做個心理醫師。

設身處地的去和誰聊聊天。

對她說:你愛他嗎?其實你這是朦朧的友情啊。

朋友~看開點吧~

我想起了經常在午夜計程車里聽到的那個節目。

女主持人常說著、你們不適合、分開試試、我覺得你們的愛情沒有任何的營養、

全是勸人分手。

不是月亮姐姐、而是月亮女巫。



2天晚上、都是不想晚睡、卻還是3點才進被窩。

聽的是河村隆一。

很治愈的那個憋屈的聲音。

聽著聽著、有點欣慰的感恩。

聽著就想說:ありがとう啊ありがとう~

我這是在謝謝誰?!

謝謝將我推向絕望的命運。

還是、讓我沒有任何遠大夢想的那群女形?!

理智的想:我真是個無聊的懦夫。




依舊每天給yukimi寫信。

很長很長。

差一點點就超過メッセージ(全角10000文字以内)。

估計他本人也看的犯困了。

說是信、不如說是blog。

每天寫每天寫、導致真正的blog荒草彌漫。

一遍一遍的說謝謝、說幸福、說微笑、說寂寞、說心情。

嘮嘮叨叨、又前言不對後語的笨拙日文。

可能他本人都覺得我是個瘋子。

我自私的說:我是yukimi的朋友~

我不是你們的崇拜者、是想認真對待你們的人~

真是瘋言瘋語。

他們根本不需要我的存在。

看著我奇怪的信、可能就在嘴裡念著:バガ。

我不是特立獨行的人。

我只是從不計後果的做自己現在想做的事。

哪怕傷害著自己。

也想一門心思的到達我想到達的那個境地。

哪怕、最後被所有人孤立、也不想顧及。

人、爲什麽活著呢?

慢慢的、我也自私的想:是爲了自己的快樂。

雖然做的那些沒有讓我有任何快樂的體會。

只是、眼淚和心事一直憋在心裡、一定會憂鬱而死。

我憋在心裡。

只用沉默無聲的隻字片語來泄欲。

這樣、我才不會死掉。

而、孩子氣的說:他們為我做了什麽什麽、

只不過是心里的一絲期望。

我從不想炫耀什麽。

我想輕鬆的說我現在的心情。

我不想藏著什麽企圖和誰表達自己。

我不願迎合誰的喜好。

這不是特立獨行。

我放低姿態、又高傲的不像話。

"討厭Diru的人就別理我。"

"不懂V系的人我才不想理會。"

"只看臉的那些人、討厭的要死。"

聽見京先生的聲音、最近時常發笑了。

一聽見、就想起然子傳言給我的那句"我不喜歡唱功差的Vo."

可笑的不得了。

你聽、他吼的、都嘶啞了。

唱的真差勁。

那句。單純的被我當做笑話來想起。

就像"豬看著手機屏幕偷笑"這樣的奇怪笑話。

當我聽著京先生的聲音、想起這句笑話、在公交車上嘿嘿的笑出聲時。

就立刻、又被當做了特立獨行的人。

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我的本意。

想起可笑的話題不禁的發笑。

沒什麼不能理解吧?

我可不是什麽特立獨行的人。




在TB那天看見yukimi團的店頭。

於是問BOSS有沒有C團其他的東西。

我只要有C團的。

她說幫我看看。

幫我看看我家C的東西。

我、被當做C團的狂熱愛好者。

其實不是。

不是。

我卻也不想去解釋。

有很多東西。你不說、別人不會知道。

而你去解釋、別人終究不會報以信任。

人都只認定自己認定的事。

解釋了、最後的結果也是"我只要C團的東西"。

無論你懷著怎麼樣的心情。

都好像你只是個C團的狂熱愛好者。

沒關係。沒關係。

隨便怎麼認為。

隨便怎麼。

都沒關係。




以前、總擔心、然後把煙藏好。

那時好像被覺得是害怕回家挨打、挨駡。

我成了裝作抽煙的女人。

後來我認真的想了。

那樣做的原因。是不想被誤會。

我不想被誤認為是學壞的小孩。

再後來。我這樣做的原因。是不想讓父母傷心。

別人無法理解和接受的事。

無論我說了一萬種理由和緣故。

都是藉口。

我說我每天遲到5-10分鐘不是因為起晚了。

是車次的設計。

堵車+沒車。

這是藉口。

我偏遠的家庭住址。

連倒車的地方都找不到。

然後他們舉一反三的說以前的某位住在比我更遠的地方。

沒關係。沒關係。

沒關係。

我聽到那些不會覺得是諷刺。

因為、諷刺、只表現了他們的無聊。

他們無聊的用言語的諷刺來釋放自己的內心。

這和憋屈聲音的Vo.們嘶啞著嘶吼沒區別。




MUCC<球體>里。

我看到了大佑的名字。

只是發音。

the studs

拼對了嗎?

拼錯了也沒關係。

我拼不對也不代表我對他們冷漠。

拼不對也不代表我是個偽飯。

能拼對的人、也不能代表他們不偽。

一切皆是。



我說了這些好像很特立獨行的話。

只是、在表達、我不是特立獨行的人。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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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深夜逗留不是好事。


但是。


令我能快樂起來的小事...僅此那麼一些。


我卑微的夢想。


總在不經意間將要絕望的時候給我一絲光線。


如果絕望、請徹底一些。


爲什麽又總些許的給人一種欲擒故縱的錯覺。


假若、明天就是末日。


我也希望、在我懷抱中與我一同隕落的、是我這卑微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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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單純的只說感謝。


各種原因...


都只想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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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嘩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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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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