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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の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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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光顧的某音樂網站。

手機註冊之後恨不得把裏面我所有喜歡的歌都加入。

一口氣的吃掉一個胖子。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

從辦公室出來聽了一曲<腐海>。

後來。聽了<飼育>。

後來聽了sid的唾棄之歌。

腦炎腦炎、排泄排泄。

現在、聽的是<明日へ…~僕と一緒に~>

七三式。

又是舊團。

07年解散之後大家杳無音信。

引退和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聽起來...像恐怖片。

可這就是現實。


愛人yusei那天爆出自己去了雛妓店。

日本女高中生最嚮往的職業NO.1。

其實只是陪男人聊聊天。

但是、後話、無窮盡的有幻想的空間。

我一想到這個就想笑。

一個牛郎、去了雛妓店、三個少女作陪。

那場面、或者聊天的內容...也有著無窮盡的幻想空間。

還驕傲似的炫耀自己第一次去了那里。

一個王子一樣的氣質牛郎...哈哈。逗死了。


昨晚收拾了床底。

CD鋪的很整齊。

次序也很規律。

我是很信宿命的人。

比如、melody和miyavi。

於是。

所有的buck-tick一起。

所有的河村隆一一起。

挨著河村隆一是SOPHIA。盤尼西林。

然後是哥特教堂的一幫。

MANA、D、ALI PROJECT。

然後是12012。接著是UC。

miyavi、kagrra、gazette、Alice 9號。一群的PSC。

上面一排。

メリー旁邊一定得是MUCC。MUCC旁邊一定得是大佑。

大佑的旁邊、不用說絕對得是Diru。

因為他們是一幫流氓朋友。

Diru旁邊安排了的是Nightmare。

因為好像都是最初時候開始接觸的。

亂七八糟的幾乎就是這樣。

誰和誰挨著。都有著淵源。

對了、melody的放在了宇多田的旁邊。

泉水和華原朋美這些飚實力的女人們。

心裡放置她們的時候暗想:Kahara姐、就以您帶頭、欺負死那個女人吧~~

好歹、是小室哲哉的老相好。

別太給miyavi面子、欺負吧、狠狠地~~

哈哈。


家裡還是亂七八糟。

全是灰塵和煙氣。

因為我媽要隨我一起回來。

所以、也不得不收拾。

可是一直拖拖拖到今天。

還是沒動什麽。




我聽著<逢いたいから>的伴奏版。

想起下午試探性的給然子的電話。

停機。

不知道我回去之前能不能和你通一次話。



我口中的小傷口、被咖啡蟄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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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譜圖火焰的圖形、一波一波的湧向天空。

這是一段舊節奏。

不繞圈子的回應、是<貴女ノ為ノ此ノ命>。

找不到音源。我用常用的媒體留聲器錄製著。

我是一個特別念舊的人。

我也有抱著彩虹的TAPE和<貴女ノ為ノ此ノ命>的時代。

丟掉他們、不是因為厭倦。

絕對不是。

不是因為喜新厭舊的本性。

真的不是。

找不到一個好藉口說爲什麽就忽然對他們不聞不問。

我不是喜歡化妝漂亮的人的人。

不是因為yukimi可愛就每日光顧他的MAIL箱。

不是因為yusei英俊、就每天喊他"愛人"。

關於gaze。我的舊印象一直困擾著我。

<貴女ノ為ノ此ノ命>之後、是<堇>。

不知道名字的這位視頻專輯主人。

這個瞬間、忽然覺得、很感謝。



自從然子離開之後、我稀少來這裡。

也不忠的去了新浪開了一個常被一位三流明星光顧的暗室。

我的生活、因為少了她、變得很殘缺。

認識她之後、我才認真的聽12012。

幾乎沒和她說起過以前也聽彩虹、聽gaze、聽Alice 九號的事。

其實她也明白。

有些東西、我們相似著的人、總有心有靈犀。

我每天入睡前想擇菜一樣挑選睡前的CD。

昨晚、忽然想起blue。

她一定不認識。

是yukiya(幸也)集團的曲子。

那時我不知道。

我從來不去仔細的追尋到底自己在聽誰的聲音。

叫什麽、對我來說不重要。

以前也說慣了"RUKI"、說慣了捂鼻子的、這些形容。

很久之後不再念叨、而是"流鬼"、"流鬼"這樣稱呼。

久而久之、也漸漸的想不起以前怎麼稱呼他們來著。

我在plastic tree的live場地、意識到自己是多么不忠實的V系fan。

我、什麽都不知道。

還說自己是喜歡V系、像命一樣看待。

這些、都成了我的虛偽。

聽著<千鶴>。感到陌生。

原來我也有這樣的一個無助的瞬間。

看見自己以前每天都念叨的人。

也會有陌生的那種感覺。

真是有罪。

今天弄了一堆新音頻。

過程、極繁瑣。

用下載器、下載、下載器。

聽起來很可笑。

我以前在課堂上、總是一遍的、一遍的、在教科書上寫著...

"gazette=ruki+reita+麗+葵+戒"

"Dir en grey=京+toshiya+shinya+die+薰"

"蜉蝣=大佑+YUANA+KAZU+靜海"

"Kagrra=一志+女雅+白水+楓彌+真"

就這樣、一遍一遍的溫習。

而時間越久、這樣的興致越低迷。

太久了之後、漸漸的對名字、沒有了興致。

有些曾經每日都寫過數遍的名字、也會一時的想不起來。



視頻觀看者X喊著:"樓上的憑什麼說他們、他們可是我的大本命!!!!"

本命。

我從來沒有。

一視同仁似的、喜歡、狂愛、然後順其自然的也許被取代的遺忘。



<ザクロ形の憂鬱>被搭配白色的pv。

我覺得好陌生。

<舐~zetsu~>、集裝箱上的舞蹈、讓我想起了那時候。

那首<佈滿泥土的青春>。是暗色系的青年時代。

也像SID一樣、唾棄著誰。

一切。都從時間流的通道逃走。

<Reila>之後、能勾起印象的是<泣ケ原>。

對SID、卻永遠沒有甜蜜的色系印象存在。

是那首Berryz工房、死ね。

有些東西。

潛移默化著。

咖啡店曾經也嗷嗷的叫著。

潛移默化著、我的念舊、永遠蔓延在過去與現實的夾縫之間。



永遠都無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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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愛人。



如果用難聽的話說。我有新寵了。

新寵愛人。

是一個貌似在host club工作的人。

英俊的像王子一樣。

黑白的西服。

煙灰色的大衣。

你好。愛人。



腦子里。一直都預謀著戀愛。

這個遙遠的王子。

說不定是個ホスト。

聽起來是這樣。

一個ホスト、在blog里大肆的評價著自己的客人。

有點好笑。

說什麼"禮儀端正才是好女人"。

看見中國的純情少女伊織。真的跑的遠遠的。

王子。

您離開了V系、跑去做ホスト。

真是抱負遠大。

可惜我離你太遠。

不然、一定、去光顧您的生意。

可是、王子般的ホスト。

您娛樂性的新職業、一針見血的讓我看到了自己的淺薄。

你好、愛人。

如同某漫畫、動畫、映畫、那樣。

ホスト、他會說:"Dear、今晚、我們將度過美好的夜晚。"



ホスト、我愛上了你。

ホスト、在我迷朦幻想之中、ホスト、王子般的ホスト、我是你的愛人。



你好、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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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週末。

睡了一天。

直到傍晚。出門走動。

交物業費。交天然氣費。

吃麥當勞。

喝星巴克。

就這樣。



聽著各種誰的音樂。

我被將要打烊的網吧管理員清場。

想說的沒說完。



我是在2010年聽反町隆史的人。

我聽著愛狂います。

感覺到了冷卻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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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偽這個形容詞。

適合形容什麽?



今天很失禮。

對著引退的吉他手發問。

"爲什麽離開?"、"離開了你就覺得輕鬆了?!"

這無非是戳了他的傷口。

我是故意的。

因為、我的傷口、沒人能明白。

他說著在台下看著自己以前的隊員脫退的宣佈。

說著會繼續對自己以前的樂隊支持。

這種話、爲什麽他說的那麼輕鬆?

脫退、解散、這種現實我還要忍耐多少?

今天很長的信沒有寫給yukimi。

而是寫給了他最前樂隊的引退吉他手。

他明白我的心情嗎?

不是抱怨和歸罪。

即使我的語氣很強硬。

可是、看著引退的靜海的那個名字。

我不禁的對他訴苦了。

我像生命一樣看待的V系。

我虛偽的這麼說著。

我虛偽的說我沒有了V系無法努力的活下去。

我的虛偽。

只有我的虛偽才看得到的那些虛偽。

誰能體會呢?



前天。

遇到了尷尬的事。

洗澡的時候、頭髮上還冒著沫沫。

結果天然氣用盡了。

我光著身子、穿了睡衣到門外查看。

我變得彈盡糧絕。

身上沒現金。物業費從20日已經拖欠。手機也停機。

天無絕人之路。

好在我有水有電。

燒了水、洗乾淨了頭上的泡沫。

尷尬異常的去睡。

心里擔心的、卻是忘記在辦公室的DVD和BOX。

昨天拿回了它們。

聽了整天整夜的Kαin-「paradiselost」。

那首<die 4 you>。

i never forget you。

die 4 you。

令我神經衰弱了。



昨晚的末班車。

疾馳。

我在夜色里。

隨著喧嘩的調子狂舞。

我一無是處的人生。

真的。只剩它們能讓我、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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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嘩檔。
HN:
伊織
年齢:
38
性別:
女性
誕生日:
1986/01/17
趣味:
任何。任何。
暗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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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用鋼。
常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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