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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沒寫過。
每次來都開著blog。
只是聽著很卡的歌曲。
順暢幾首。然後循環聽它們。
也無非是Dir、摩天樓、MELLO、咖啡店那幾首。
沒什麽特別。
我一直不想承認自己是特立獨行的人。
我不是。
我做的事、其實也好像效仿著誰的模式。
發明它們的人不是我。
是JVC、是刺孔醫師、是服裝設計師、是音樂詞作者。
我只是被他們誘導了。
我沒有任何他們工作範圍之外的任何創意。
都是等價交換了的收穫。
所以我不是什麽特立獨行的人。
別再那麼考慮我的出身了。
最近總是被強力的威脅著。
就像、把我鎖在家卻問我爲什麽沒去買菜。
很自相矛盾。
工作族、是很悲哀的群體。
我被呼來喚去的時候、也全當自己是空殼。
直到他們說:好了、你也可以下班了。
我從播放器里取出一小段曲子。
這才被叫醒。
一天。又在夢遊中度過。
不知道、還能算是年輕的我、還能有多少這樣夢遊般的日子。
而最近。也好像即將、被捲入一場政治婚姻。
對政治。我從來不談。
有時覺得是逃避、有時覺得那些東西遙遠的沒有我顧及的必要。
我喜歡的人。隨便他們是什麽國籍。
不重要。
我喜歡的口音。隨便他們是哪裡發明。
不重要。
我就像言情小說里濫俗的大家閨秀。
即將被挑選進入達官貴人的大宅。
整日女紅和侍奉公婆。
風度翩翩的公子、即使我從沒見過、也被勸說成能愛我一輩子的男人。
家世好這樣的話。真是吸引人。
我也被類似"大小姐"、"姑奶奶"這樣的話說的動了心。
可是、那些女形的男人們...
當我有了一麻袋的鈔票、是不是真的就可以買到我喜歡的一切了呢?...
不用工作、不用家務、只要乖乖的在家里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樣的話、聽起來真的很諷刺。
雖然我沒大抱負、但倒不是真的希望誰把我一養就是幸福。
說實話、我很害怕。
原本就走在邊緣的自己。
如果、被拉回那個被所有人羡慕的現實、我真的很害怕。
比小時候擔心鬼神出現還害怕。
小時候不知道爲什麽很怕鬼。
小孩都是這樣。
我爸讓我去外屋拿什麽、我就快快的跑出去、拿完跑回來。
心咚咚的跳著。
而現在。
什麽都變得沒讓我有那樣的擔心了。
他們說:你那種對什麽都無所謂的態度很讓人擔心。
有什麽可擔心?
事已至此。
有什麽可擔心。
有什麽比死更絕望?
我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麽能讓我擔心?
昨天、就這麼想著、我的病態、應該去尋找心理醫生。
瞧一瞧。那樣應該是好的。
可是、我市的心理醫生90%是中高齡男女性。
40、50的人、能聽懂我說什麽?
寥寥的說幾句勸慰的話、就能掙100-1000不等。
心理醫生學校無限制的招收著學員。
XXX、高級心理醫師。
1970年出生。XX大學專業心理學專業研究生。
專門研究:家庭心理學。性心理學。青少年心理學。
擅長治療:外遇、婚外性行為、婚前性行為、網癮、同性戀。
我想、我也適合去做個心理醫師。
設身處地的去和誰聊聊天。
對她說:你愛他嗎?其實你這是朦朧的友情啊。
朋友~看開點吧~
我想起了經常在午夜計程車里聽到的那個節目。
女主持人常說著、你們不適合、分開試試、我覺得你們的愛情沒有任何的營養、
全是勸人分手。
不是月亮姐姐、而是月亮女巫。
2天晚上、都是不想晚睡、卻還是3點才進被窩。
聽的是河村隆一。
很治愈的那個憋屈的聲音。
聽著聽著、有點欣慰的感恩。
聽著就想說:ありがとう啊ありがとう~
我這是在謝謝誰?!
謝謝將我推向絕望的命運。
還是、讓我沒有任何遠大夢想的那群女形?!
理智的想:我真是個無聊的懦夫。
依舊每天給yukimi寫信。
很長很長。
差一點點就超過メッセージ(全角10000文字以内)。
估計他本人也看的犯困了。
說是信、不如說是blog。
每天寫每天寫、導致真正的blog荒草彌漫。
一遍一遍的說謝謝、說幸福、說微笑、說寂寞、說心情。
嘮嘮叨叨、又前言不對後語的笨拙日文。
可能他本人都覺得我是個瘋子。
我自私的說:我是yukimi的朋友~
我不是你們的崇拜者、是想認真對待你們的人~
真是瘋言瘋語。
他們根本不需要我的存在。
看著我奇怪的信、可能就在嘴裡念著:バガ。
我不是特立獨行的人。
我只是從不計後果的做自己現在想做的事。
哪怕傷害著自己。
也想一門心思的到達我想到達的那個境地。
哪怕、最後被所有人孤立、也不想顧及。
人、爲什麽活著呢?
慢慢的、我也自私的想:是爲了自己的快樂。
雖然做的那些沒有讓我有任何快樂的體會。
只是、眼淚和心事一直憋在心裡、一定會憂鬱而死。
我憋在心裡。
只用沉默無聲的隻字片語來泄欲。
這樣、我才不會死掉。
而、孩子氣的說:他們為我做了什麽什麽、
只不過是心里的一絲期望。
我從不想炫耀什麽。
我想輕鬆的說我現在的心情。
我不想藏著什麽企圖和誰表達自己。
我不願迎合誰的喜好。
這不是特立獨行。
我放低姿態、又高傲的不像話。
"討厭Diru的人就別理我。"
"不懂V系的人我才不想理會。"
"只看臉的那些人、討厭的要死。"
聽見京先生的聲音、最近時常發笑了。
一聽見、就想起然子傳言給我的那句"我不喜歡唱功差的Vo."
可笑的不得了。
你聽、他吼的、都嘶啞了。
唱的真差勁。
那句。單純的被我當做笑話來想起。
就像"豬看著手機屏幕偷笑"這樣的奇怪笑話。
當我聽著京先生的聲音、想起這句笑話、在公交車上嘿嘿的笑出聲時。
就立刻、又被當做了特立獨行的人。
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我的本意。
想起可笑的話題不禁的發笑。
沒什麼不能理解吧?
我可不是什麽特立獨行的人。
在TB那天看見yukimi團的店頭。
於是問BOSS有沒有C團其他的東西。
我只要有C團的。
她說幫我看看。
幫我看看我家C的東西。
我、被當做C團的狂熱愛好者。
其實不是。
不是。
我卻也不想去解釋。
有很多東西。你不說、別人不會知道。
而你去解釋、別人終究不會報以信任。
人都只認定自己認定的事。
解釋了、最後的結果也是"我只要C團的東西"。
無論你懷著怎麼樣的心情。
都好像你只是個C團的狂熱愛好者。
沒關係。沒關係。
隨便怎麼認為。
隨便怎麼。
都沒關係。
以前、總擔心、然後把煙藏好。
那時好像被覺得是害怕回家挨打、挨駡。
我成了裝作抽煙的女人。
後來我認真的想了。
那樣做的原因。是不想被誤會。
我不想被誤認為是學壞的小孩。
再後來。我這樣做的原因。是不想讓父母傷心。
別人無法理解和接受的事。
無論我說了一萬種理由和緣故。
都是藉口。
我說我每天遲到5-10分鐘不是因為起晚了。
是車次的設計。
堵車+沒車。
這是藉口。
我偏遠的家庭住址。
連倒車的地方都找不到。
然後他們舉一反三的說以前的某位住在比我更遠的地方。
沒關係。沒關係。
沒關係。
我聽到那些不會覺得是諷刺。
因為、諷刺、只表現了他們的無聊。
他們無聊的用言語的諷刺來釋放自己的內心。
這和憋屈聲音的Vo.們嘶啞著嘶吼沒區別。
MUCC<球體>里。
我看到了大佑的名字。
只是發音。
the studs
拼對了嗎?
拼錯了也沒關係。
我拼不對也不代表我對他們冷漠。
拼不對也不代表我是個偽飯。
能拼對的人、也不能代表他們不偽。
一切皆是。
我說了這些好像很特立獨行的話。
只是、在表達、我不是特立獨行的人。
以上。
<泣ケ原>。
我的一天。在那個旋律里蘇醒。
其實我總是希望自己低調一點。
可是不知原因的就成為了人群里反而焦點的一個。
我把頭低得很低。
我直不起腰。
我聽著歌曲。不去看誰的臉。
我穩穩的拿著紅茶拿鐵。
在人流里穿越。
和yukimi先生一樣。
我的元旦假期在睡眠中度過。
今天。睡了一天。
也數不清是多少個小時。
總之睡得很舒服。
在電視上看見失眠的五大種類。
果然我全部沾邊。
好像不是該榮幸的事。>.<
在表姐家所以就隨大流的看著電視里"快樂的時候要看、不快樂的時候更要看.."的那個節目。
聽著曾哥要死不活的調調。
我阿姨也貶義的哼著"~獅子座~獅子座~..."
節目請到的某模仿嘉賓、雖然是貧民。卻比她唱得好一百倍。
想著:宿命的因為看了然子的前bo文所以我也變得開始經常看見一個叫韓庚的男子。
在餐桌上和表姐的聊天也關於了他的話題。
然後電視節目。
然後電視廣告。
然後街上擦肩的青年男女的SHOPING手袋上。
全浮出了他的臉。
聽著<泣ケ原>。
思想里不禁想:真是奇怪的臉。
我努力的回憶假期的每個瞬間。
為啥總是夜晚的感覺。。。
夜晚、去喝酒。然後醉歸。
夜晚、上網。半夜3點多打車回家。
很多...我不願深究的東西。
就希望那樣淡淡的忘記。
我寂寞的心情。
伴著那些聲音憋屈的主音。
更加絕望。
『
貴方を愛した私がいる
貴方を見つめた私がいる
貴方を求めた私がいる
貴方を失くした私がいる
私を愛した貴方がいる
私を見つめる貴方がいる
私を壊した貴方がいる
私を奪った貴方がいる
私を殺した貴方がいる
』
在那片寂靜里。
我時而也能在意嬉笑著的冷漠的人群的聲音。
在路口那群抱著看熱鬧心情圍觀者家用車和助動車司機的人群裡。
我、側身、躲過。
要不是然子的圖片和敗了那幾筆需要付錢、我不想來。
<武士高校>從沙發轉移到餐桌、從餐桌轉移到DVD。
它到我家終於派上了用場。
裏面的內容很勵志。
很熱血。
日本人擅長的人性和各種道理。
參加了多重人格似的宿命安排。
這個故事、實在是很有趣。
三浦春馬的眼神。很堅定。
而城田優、卻完全背離了他的本體。
就像月野兔、聖鬥士、奧特曼那樣。
望月小太郎的變身也有一個乏味的鏡頭。
基因重組。
忽然變強。力大無窮。無可匹敵。
武士先生說著古代武士的敬語。
眼神里全是堅定。
我是很喜歡三浦春馬。
<14歲的媽媽><戀空><blood Monday>
一看到他、速水重道、小栗旬就都不在我眼裡了。
可是、然子卻還是一語道破的指點...yukimi還是No.1啊。
一月一號的凌晨。
我一個人在街道匆匆往過。
去No.9的結果...我不想說。
最終、拋棄了對我新鮮感過去就愛搭不理的一大群傻B。
截車回家。
一大半醉意、一小半清醒、忘記了回家的過程。
在沙發上像死狗一樣苟延殘喘。
在車上我試探的給泉打了電話。
那傢伙在深圳。
做跨年live。
說是過幾天能回來。
No.9的boss先生和麵館哥哥可能再也不會與我見面了。
那間叫麗姿的地方。我也再也不會經過了。
朦朧醉意的時候。
我還給yukimi發了MAIL。
導致今天一醒來就策劃了今天第一條MAIL里的那句:
ごめん~ごめん~本当ですとても申し訳ありません~~~
昨晚。我倆都因為啤酒倒頭就睡。
今天我一打開AMEBA看見的是今日のペタ:キャン** ハクさん
深夜。
我一邊整理睡意。
一邊...腦海裡不停浮現著望月小太郎的...基因重組...
是最後一天。
不知原因的。思想里好像沒有意識。
這一天還是如任何一天一樣。
白天意志消沉。
傍晚忽然蘇醒。
昨晚。
是美好的夜晚。
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被冷落的Gaze、直到最後也沒登場。
和然子興高采烈的在21樓蹦蹦跳跳。
整個樓道和窗外都是京先生的吼聲。
MP4隨機播放著誰誰誰的聲音。
剛才是mucc、現在是景夕。
一個小時前是<泣原>。
2個小時前是nega。
就這樣無預警的播放著。
我坐在yukimi的房間里。
和我以前學校的同伴調侃著一個智利CANZxx飯。
唄。
無論是誰都讓我心懷欣慰。
輕鬆的。沉重的。
都是。
時隔一周。
然子很直截了當的說:你還沒收拾掉這些?
也很直截了當的問:你何時report?
report...
不想去寫吧。
除了丟人、沒什麼好值得回憶的。
那些不值得回憶的東西全是因為身邊不值得回憶的二氧化碳分子。
冷體溫。
這本是我今天想的題目。
冷體溫。
我將自己放在冷空氣里。
任由自己的冷體溫蔓延全身。
感受的心情是所有人的狂躁和憤怒。
聽見xxx的唄。
工作的難過立刻消散。
這是2010年。
可能是因為不是喜歡懷念的年紀所以沒有任何的興奮心情。
我只是單純的一位一位的和朋友、和Members傳達新年快樂。
新的一年。
想的事情還是無止盡的工作、加班。
討厭的事情沒法停止。
喜歡的事情不想停止。
我的冷體溫。
在xxx的唄之中、在yukimi的房間、在考慮稍後去No.9喝酒的念頭里...
逐漸越發變冷。
新年。
請保佑我能離我喜歡的東西越來越近。
一點點也好。
伊織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