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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等の喧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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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臨走前、我喝了上司的上司賜給我的一杯黃金搭檔。

然後發現、身體更加無力。

我打了一天的瞌睡。

吃酸角糕提神、用廁所外面水池的水拍臉。

全沒用。

看了無數眼yukimi的新壁紙。

依然沒精神。

我上司的上司稍微考慮給我安排一個新的座位。

就像高中時、老師安排給我最前的、最後、最左、最右的那一個一樣。

我一直是被人特別"優待"的人。

可是我從沒覺得自己特立獨行。

我上司很無趣的對我諷刺了一天。

我的對抗、只是無聲的看著她的眼睛、或者地下的碎紙屑。

坐在上司的上司旁邊、被勸誡著、她對我說:你每天每天的、還要夢遊多久?!



今天在秘書跟前小聲的爆著粗口。

進出了那麼多次那個假回民餐廳才知道我一直點的那盆羊肉比他們的餐費貴一倍。

為同事女孩的婚禮、我沒出任何力。

她也很客套的說:如果你有時間、也來吧。

她臨走前、拍拍我的桌子說:我們走了~

我點著頭。心想、她是多么的寂寞。



送了禮金的秘書小姐因為我沒去、出了門、又折回來。

我沒出錢、也不會稀罕她的那頓沒有任何喜氣的補充式簡單婚宴。

西門外面某個便宜的小餐館。

誰想去就去。送不送錢都無所謂。送了、就最識相。

我幾乎不參加這種活動。

也在上一次、因為不參加上司的上司和上司的上司的上司、請客的跨年聚餐、而被說成是勢大的人。

君子之交淡如水。

如我爸說:你們連君子之交都不是。

這句話、是流言的初始。

被切斷了看、而事實是、他很希望我送錢給這位我一次進公司用餅乾款待我的前任秘書小姐。

而我近來冷漠的心情、讓我覺得、給她不如扔掉。




<古惑仔>還沒看完。

因為很多部。

從1996~1998。

香港回歸也沒放過。

年輕的莫文蔚和帥氣年紀的吳君如。

李嘉欣脫光了衣服睡在彼特chen的被窩。

是王晶、是程小東、是一部很假動作的槍戰。




今天認真聽的第一首歌、是<アクロの丘>。

很平靜的心情。




昨晚、聽著Kra睡了。

是那張被我肢解的大碟。

聽了幾首才發現、我MP4都有。

CD機聲音開到8格。

我在不大不小的嘈雜里睡著。

忽然被驚怵的聲音弄醒。

是電話的對白。

嗶嗶嗶嗶的撥著號碼。

很像我辦公室的那部電話。

它24小時被人監聽。

然後、是"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嘟嘟嘟嘟..."

凌晨的時候、聽到這個聲音。感覺是NDS里的那個七日死遊戲。

我找到線控。

它被錯按在radio模式。

91.8頻道。

我無心去想那個頻道是誰。

趕緊翻身睡去。

因為、最近、我太缺覺了。




我和秘書小姐說、我的了抑鬱症。

晚上總失眠。

我成小崔了。

她說:人家小崔都好了、你也肯定能好。




昨晚、在小商鋪買的零食。

七七八八的、竟然花掉了幾十塊。

五十多塊那麼多。

它、是能代表一個女人人生大事的賀禮數字啊。




我起床之後、還被昨晚的那個聲音怵著。

一通撥不出去的電話。

這個夢境、它代表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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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沒精神。

十分鐘我的哈欠5次。

匆匆忙的在清晨爲了趕車練了長跑。

和蒙娜麗莎旁邊那個小賣鋪的boss交換個眼神。

我塞給他十塊錢、他遞給我喜歡的那個白色盒子。



昨晚好像做了美夢。

但是沒記住。

電視櫃下面有我藏的半盒煙。

拿出來、只有三根。



生理期的反應比以往弱了。



清晨吃了一顆青梅、結果胃部翻騰了。

刷了牙、在廁所趴著嘔吐。

嘔出一些、感覺好了些。



昨晚、有人不是試了我的潔白嗎?

難道這麼倒楣的中了招?

您的手、真的很強大。




<往生>。

往生?!

我長久不看同文。

忽然看到這個、有點心生厭惡。




今天沒給yukimi寫長情書。

反而最近熱衷給國內的一個誰拼命的表現著自己。

說不定我就會是下一部小說的配角。




一個人呆坐在那裡的時候、聽見了Kagrra。

我的靈魂盤旋出身體。

一志在天空下吟唱著。

好像是為我的靈魂吟唱著最後的輕揚。

我好像升上了天空。

在夜色被霓虹反射的很亮很亮的天際。

好像苗條了。

苗條的飄了起來。



Lost  iN Blue。

輪流著被裝進棺木。

為自己唱著葬歌。

十字架下的百合花。

新鮮的滴著露水。

用紅色的酒、澆灌。

ありがとう、さようなら。

送去了那個天堂的十字架、變成了灰燼。

悼詞結束。

我被乾淨的泥土、深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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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有思想潔癖。

所以、有時候過分的深度潔白。

事實上、我是個懶女人。

喜歡的CD上落了很厚的灰塵。

偶爾碰觸它們、沾了一手的灰、我、會做的、是甩甩手、將它們抹到睡衣上。



昨晚。確實確實是因為擔心C團的交通事故所以不能安心入睡。

我看完電影、在中國時間的凌晨2點、去洗澡。

在鏡子里看見自己的身體、感覺、像是、看見了一尊人偶。

除了眨眼。其他的動作、都沒有意義。

我頭髮還滴著水。

栽進被窩。

睡得、感覺像沒睡。

鬧鐘響了、關閉它、不知不覺的再次昏迷。

再醒來。發現、我差點遲到了。

沒心情去顧及頭髮有多亂、還潮濕著。

額前的、混亂的飄逸著。

最近有了甩頭髮的習慣動作。

我想、我應該去剪短它們了。



正如我擔心的那樣、我一個月絕對不准時來臨的生理期、不准時的光臨。

我從來沒有討厭它。

這是沒辦法的。

它讓我疼痛。

它讓我煩瑣。

我是無法拒絕宿命的。


昨晚、看的電影是...<古惑仔>。

呵呵。

我、一直是很奇怪的一個人。

以前、好像很喜歡自己是男孩子性格。

很多女孩小的時候都這麼想。

假小子似的。

到處瘋跑。

我好像是因為MANA。

才開始喜歡做女性。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那種感覺。

我看見他、有時覺得很榜樣。

比女人還有魅力。

那麼、身為女子的自己、有什麽理由不去展現女性的魅力?!

雖然我從沒瘋跑過。

但是、骨子裡、全是男孩子的想法。

比如、混個黑社會、逃個學、玩玩刀子、抽口煙、看個AV...

我以前混過黑社會。

現在想起來、很好笑。

我是很容易被什麽動搖的那種不易動搖的人。

現在看見學校里那些很跩的女孩子。

不會很討厭。

相反的。像我這樣別人眼裡特立獨行的人、反而會被她們害怕。

只是那時、我討厭搖滾。

感覺是不知所謂的東西。

現在看來、卻是最真實最真實的反應。



我從小受過很壞的教育。

但是家教卻很好。

也善良。

也沒什麽大脾氣。

我的壞教育、全是自我所為。

<古惑仔>是1996年拍的。

那時我十歲左右。

那之前、我習慣看滿是黃嗖嗖的言情小說。

看鼓勵男女濫情的社會小說。

看講述第三者勝利的虛構故事。

只是討厭講述九年制義務教育中的幼稚男女純情。

小學的時候、我父母被傳到學校、老師說我早熟的戀愛了。

初中的時候、我父母被傳到學校、老師說男同學的母親在書桌里看到我寫的情書了。

高中的時候、我父母被傳到學校、老師說我太不務正業了。

我是這樣的人。

在那個大環境里、是被排斥的人。

而在鐘樓東西南北的熙攘街頭。

我、只是很裝深沉、很裝懂音樂的一個宇宙人。

過去的二十多年、都好像很不真實。

進行時的時候、覺得很多東西是理所當然。

現在、我拿那些不真實的遙遠東西當做慰藉。

只想、沉默的走向未來。

可能是太早的疑似戀愛、我現在討厭戀愛。

可能是太早的疑似色情、我現在討厭情色。

可能是太早的疑似不良、我現在討厭耍帥。




我一直歸罪自己是太理智的人。

理智的過分、變成了深度、潔白。

旁邊的人、總有太多我看不起的東西。

看不起打扮的很洋氣的男女。

看不起很曖昧的男女。

看不起大肆宣揚的戀愛。

看不起帥哥的臉。

看不起很多很多的很多很多。



下班之後、我依舊在星巴克的外圍抽了煙然後進去。

達郎的聲音、深沉的唱出我的絕望和無助。

憋屈的聲音、讓我興奮。

臨近破音的嘶吼、讓我微笑。

我在那裡得到釋放。

我內心的慾望、不需要擁抱和親吻。

釋放它們、只要一段旁人毫不在意的solo。



夢想、離我越來越近、也越來越遠。

我深度、潔白的被自己孤立在鬧市的霓虹燈下。

我心裡一直被感動的一句話、...

是...

"因為是你、我能明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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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家睡了一天。

源於前天晚上一晚上沒睡。

做的事情、就是寫著很長的情書。

今天、就知道了一個五雷轟頂的大消息。

C團在從大阪回東京的途中、車禍。

主音鎖骨骨折、吉他手右指骨折。

一個月期間的活動全部拖延。

實話說、今天、我萬事不利。



早上很意外的打掃了衛生。

堆放在屋子到處的CD全落了灰塵。

很久沒觸碰了似的。

每天看著他們、心裡的慰藉、是語言形容不了的。

我仔細的查看、爆出的自語是:誒喲、我竟然還有這張。

東西多的連自己都忘記有過什麽了。

這好像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

入手的東西、被看來應該是沒有被好好的寵愛。

只是將他們放在一旁。

霸道的看著就好了。

我不想享用、也不准去別人那裡。

我是SM小說里霸道的攻。

捆綁著、傷害著、也不要放手讓他們離我而去。

而、也如SM小說里會表現的一樣。

可憐的受、你們、在我身邊、即便是被傷害、也順從著。

除了我、說不定、沒有人會真的正視你們的存在。

日本多如牛毛的band、說不定、在日本沒人氣的人、到了中國絕對有很多飯。

只要長得美、長得美、長得美。



凌晨入睡前、我為今天的整天做了打算。

也非常好的執行了。

我這樣沒什麽自製的人、通常不按常理出牌。

做了打算也基本是白算計。

今天還好。

在午後出了門。

在有人售票的小巴車上、發了MAIL給yukimi。

"大丈夫か?"

現在想來、我可能是問錯了。

那時沒有通告出了車禍。

只是說怎麼怎麼了、終於回家了。

後來、才看到、骨折+骨折。

有時候、是一種預感嗎?

問了他、就是說真的出了事?

今天諸多的不利。

諸多不利。



我出門、在殘冬的大街上散步。

目的地、忽遠忽近。

隨心所欲似的、想去就去、不想去就折回到別處。

停留了沒多久、我便離開了。

而結果卻反了常態。

我裝著一兜子恐怖電影。

去了西餐廳。

八分熟的牛排、我竟看見了血色。

有點可怕。

我還是鎮定自若的切成一個一個的小塊。

血色、很多。

我只把不嚴重的部份放進嘴裡。

無異味。

有甜甜的雞蛋布丁。

冰涼著爽口。

酷愛沙拉的我、也通常异於常人的多加一小碗。

我耗費了太多的體力。

在Ajie的店裡、我執著的認為、brother的CD我絕對是在哪裡見過的。

我翻了放置垃圾貨的七、八個大箱子。

沒如意。

從裏面找到一張雙聲Vo.的POP-ROCK組合。

男女搭配、(後面還有四個字)的樂團。



這兩天、播放器還算順暢。



播放到<guilt trip>的時候、我誤闖了某某的blog。

播放器超級流暢。

然後流出了<春夏秋冬>。

我blog里的吼聲、和她blog里的陽光聲、忽然重合。

忽然感覺、<guilt trip>成了更壓抑的歌曲。



今天是伊織的生日。

吃牛排也基本是當做了一併慶祝。

買CD也當做是慶祝禮物。

我去伊織的blog跑了一圈。

什麽也沒寫。

只看了今天他的寫真blog。

我們貂蟬之鄉的美人(美人-請不要片面的認為他是我心目中的美人)生日的話、一定得好好的意思意思。

基本不給誰慶生的我、也稍微的俗氣了點。



椎名未緒還能寫blog說明還好。

說是如果Vo在錄影不能痊愈的話需要有人代替主音出演。

這個...應該不能接受。

我想、Vo也一定能好。

鎖骨。

看起來很嚴重。

希望能痊愈。



殘冬午後的樹葉。

飄搖的在樹上打轉。

輕風將它們吹落。

多么的無助。

無助、悲哀的。

等待到春天、勃發的綠葉、是新的生命。

不知道、那時候...

它們會不會、能微笑。

會不會、不再像現在這樣。

嘟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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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沒回家。

因為來的晚、不知不覺就熬到了現在。

現在想回去了。

真矛盾啊。

工作了一天一定覺得辛苦。

在C的試聽空間里等著每一首歌緩衝完畢。

用了很久的時間。

現在終於可以聽著他們的歌寫blog了。

這也是等到現在才寫的目的。

其實感覺他們的歌曲很熟悉。

憋屈聲音的Vo。

聽到他們、想起很多位Members。

比如向日葵、比如miku、比如東京xxx、比如糖果系的眾多。

沒覺得陌生。

當然也因為跟小二黑一直保持著欲擒故縱的關係。

所以、聽到C團的名字、就會想:哦~小二黑的團啊。

昨天開始關注的MADE IN GLAD。

平均年齡十九歲博得了我更多的憐憫好感。

因為年輕所以想給予更多的希望、期待、支持。

我這樣和yukimi說了。

我希望所有的V系band都能好好的在一起。

充滿勇氣的用微笑示人。

再暗黑的D`某團不是也在GOODS里出售了粉色小褲褲嗎。

MU團VS.GI團。

這樣八嘎的事情同樣也出現在那些黑黑的人身上吧。

所以、無論是暗黑還是彩色。

請大家都微笑微笑、微笑著走下去。










如果很寂寞、我會向天空索取一個免費的擁抱。














這是人生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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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嘩檔。
HN:
伊織
年齢:
38
性別:
女性
誕生日:
1986/01/17
趣味:
任何。任何。
暗夜靜。
[03/12 灰]
[03/12 灰]
[01/01 yukiya ]
[12/09 yukiya ]
[11/30 yukiya]
醫用鋼。
常春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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