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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不確定。
我給他寫了一封信。
我發誓一開始的目的不是絮絮叨叨的說什麽可惡的宿命。
結果。
我的信差點超過了限制的數字...10000字。
失眠其實很難受。
心底升起的恐懼。
不是擔心黑暗。不是擔心什麽似有似無的鬼靈。
而是。一閉上眼睛來臨的絕望。
昨天。去了Ajie店裡。
很冷。
電影人也意料之內的回到這個城市。
我一直覺得他沒離開過。
他們給我了暖暖的熱水袋。
我抱著。給然子打了電話。
每一次。去那裡。都像是逃避的處所。
Ajie問晚上要不要去他家裡吃飯。
我說...不了。
我這個多餘的人。只能是跟他們搶棉被的角色。
本來大家都已經病歪歪的了。
我這個基本病愈的傢伙還是識相的別跟去吧。
我們在溫暖的湖南菜館聊著"死亡"這個話題。
誰誰誰是怎么死的?
他的自傳、他的電影、她的小說、她的傳聞...
有暖氣的那個包廂...裝修的像花房一樣把我們包住。
我就在那個像密室一樣的小屋依賴著他們逃避了寂寞。
我其實是很懦弱的人。
離開了誰就變得很孱弱。
總是試圖拉住誰。
可是。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不是嗎...
昨晚...分別給然子和yukiya發送了最後一條晚安短訊。
然後躺在床上看<一休>。
看著看著睡著了。
模糊意識的關閉了機器的OPEN。
摸索著充電接線為它充電。
那種感覺很難受。
半睡半醒的做事。
然後忽然的一個電話將我折騰一番。
是以前認識的一個男子。
他一直欺負我。
總說著一定要把我娶到手。
他一接通就罵了一句。
問我為什麽總不回短信。
我說我忙。
他在當兵。
半夜才站崗回去。
我說我想睡覺。
他竟然意外的溫柔。說:"那你快睡吧。"
我說那我睡了?
他說:"恩。掛了吧。睡覺吧你。"
他是河北人。
罵人總帶著京腔。
接著。我翻身入睡。
直到宮脇涉的聲音響了。
我做了Dr.yukimi樂隊的鈴聲。
我純粹的使用錄音軟件錄下了TD上的視頻音樂。
因為我到處都找不到他們的東西。
我將手機屏保和壁紙都設置成他。
我以前也這樣。
一個藍色色系的他的私照。
那時我剛認識他。
那時他是我認識的最好的樂手。
有一天。
我又去聞了CK-ONE。
售貨員接待著我。
忽然我身邊出現了一個初中生摸樣的女孩子。
她...問來問去。
頭髮很久都沒洗...很噁心的形狀。
站在她身邊。
我立刻覺得這個CK-ONE櫃檯是假的。
不知道她喜歡的哪個偶像也用著CK-ONE?!
看到她...我...走了。
某個樂隊主音R氏...希望...那女孩不是你的鋼絲...
我看到了2張live門票的照片。
同一場live。
卻是不同的席位。
一張在live主催的身邊。
另一張在live會場靠墻的最後一個平方米。
請揉了我的票子。
讓我在場外透過漏縫的大門聽著他們的聲音。
因為...
我感到...
face to face這樣的事...
令我的失眠...更加深化...
不是激動...
而是心痛...
有人對我說:有些事只是你的一時興起。
他們說很多東西。不長大、你是不會明白的。
我小時候總是覺得自己的絕望絕對不會讓我堅強到二十歲以後。
當有人問:你到了X歲的時候。會怎麼樣?
我的回答通常是:我活不到那麼大的。
人的意識總是在默默里為自己做沒意義的決定。
比如。我從小接受的那些絕望的愛情故事。
我便以為。我即便不是為了什麽所謂愛人。也會在一個大浴缸里自溺。
年輕的時候總是充滿了絕望。
經過了年輕之後。
卻格外的想珍惜自己活著的機會。
我...我想...我如今想要活著...只是為了看到更多更多我喜歡的東西。
我覺得。我的人生。充滿了美好的憧憬。
因為我有美好的夢想。
即便遙遠。
只要心裡遐想一點就好像觸手可及。
很美好。很美好。
今天。不是個好日子。
對於平常的自己。
不是好日子。
我發信息問我媽關於我想在上海live上著的黑色西裝的去處。
她對我說。扔掉了。
京先生殘存的意志。一并被扔掉。
我還能想起舞臺之上我踢翻MC架子的情景。
還能記得起旁人對我說:"你搖搖晃晃的德行還真讓人誤解上台前喝了兩杯。"
工作上。一個一個的問題。
平息的、還未解決的。一大攤。
但是。對於另一個我自己。
今天其實很美好。
我在六點的末尾send了E-mail給yukimi。
希望得到他blog的認證。
在七點的初始。他回覆了認可。
如果問。經過了2年都沒有關注的那個Dr.爲什麽我還這麼執著的找他?
他又不是什麽主流。又不是什麽好Dr.。
認識他時的前Band組成不到半年就結束。
這樣的人又有什麽魅力?!
我想說。看到了嗎。
他的魅力。
就是他是真實和善的人。
所謂的好樂手。對我來說不是他的技術THE BEST。
而是。真正的善良。
同樣是Dr.的某醫療系ex.。
卻沒有做到令我這麼著迷的性格。
隱藏blog放送的是2年前聖誕節的私照。
那時的yukimi和現在變化很大。
他自己也這麼說。
現在溫柔的眼神...即便如此我還是記得初時見他的樣貌。
"人都在成長"。我這樣對他說。
但是他...一直一直是我心里很好的人。
可是...我心裡的遺憾...
是...爲什麽我非要這樣每天每天的只能從這個角度看著他...?!
有時我很怨念。
如果不能讓我真正的觸摸。
又何必讓我遇見?!
不過。
我是堅信"船到橋頭自然直"的人。
是時間還沒到。
我十歲的時候認識了吳虹飛。
我一直是另類的有些特別的孩子。
我被她吸引。
卻在那時從沒聽過她唱過什麽。
全部是文字。
文字說吳虹飛是樂隊的主音。
文字說吳虹飛出了唱片。
文字說吳虹飛寫了書。
直到今年5月。
她出現在我面前的那個舞臺。
我顫抖著聽完我只通過文字認識過的那些歌曲。
才覺得。所有的一切...你在人生所憧憬過的一切。
它們終有一天會來到你的身邊。
當它要來的時候。你怎麼趕都趕不走。
那場live的票...其實是朋友硬買給我...塞進了入場的那個箱子。
這道理。似乎無形的也影射了我即將赴戰的上海の旅。
ネガ不來。那麼就讓塑料樹闖進我的生活。
這是宿命。
是宿命。
我逃脫不了。
第一次見我的人問我住在那個21層。
是和男朋友一起買的房子?!
我笑著對她說:別亂說。我可沒什麽男朋友。
我沒男朋友。
因為我是單身主義。
我擔心我被管束。
我擔心我在live的會場還要考慮他的感受。
我擔心我靜靜的坐著。卻被他攪亂安靜的思緒。
我擔心我喜歡的那些人。被他當做嫉妒的對象。
我擔心我會被誰分了心。
我擔心我無法像投身V系那樣投身于誰的懷抱。
我擔心我的304症狀會壞了誰的美麗心情。
...............
我擔心著那麼多事。
卻不像別人那樣擔心享受不到婚嫁、產假那樣的福利。
對我來說。
悠長的假期。
一定想做的不是和婚禮和生產有關的事。
.............
明明說不喜歡某Dr.的人品。
卻最近還一直著迷那個Band的曲子。
我...真是有時不可理喻。
「 こんなに寂しくて
こんなに心細くなる
口笛吹いてみたって
君の空には届かない 」
寂し...
寂し...
連然子都有些抱怨。
然子一口氣更了N篇。
卻隻字未提上海の旅。
我也是。
沒寫的原因...也是...不知如何下筆。
在決定了live行程之後...
我病倒了。
連著3日的醫療治護。
取血的醫具是藏著細針的塑料細管。
男子醫生捏住我的無名指。
搓揉它、令它充血。
然後忽然落下。
手指的疼痛。令我興奮。
暗紅色的血從傷口滲出。
男子醫生向外擠壓。
大股的溫熱液體湧出。
他熟練的用取血試管將血液收集。
手法是...刮...
塑料邊沿貼著我的皮膚。
熱辣的劃過創口。
血液粘稠著滾落到試管底端。
很快...血小板凝固。
很疼。
卻喚醒了我身體里的什麽。
和點滴藥瓶相處了三天。
細長的醫用鋼針頭在我的手背迫不及待的尋找著吸噬的入口。
我的血管...又細又滑。
但是護士小姐總是有辦法讓冰涼的藥液順利的在我的體內隨血液循環。
第一天。
我的手背變得青紫。
護士小姐溫柔的責怪我:爲什麽那麼急著去廁所呢?不好好的壓著當然會青紫啊。
第二天。
我的第二根淺顯的血管被刺傷。
第三天。
手背淺顯的血管變得稀少了。
我前日和溫柔的護士小姐打趣:兩隻手都受傷了那麼明天是要打頭部了嗎?
而在第三日遇到的人...她非常的不溫柔。
她用塑膠管紮緊了我的腕部。
血管被勒的生疼。
牽帶著前日的那處入口一起疼。
仿佛血液又要從那裡湧出了。
衝過僅24小時生長的薄薄的肉膚。
她用力的拍我的血管。
我本能的縮回手。
她狠狠的瞪我。
問:"疼嗎?!"
我答:"疼啊!!"
她繼續拍打著。
希望血管會被刺激的爆發。
果然...很細的一根...蜿蜒顯現。
她捏著醫用鋼細針。
刺入。
我感覺的到...
感覺到冰涼的鋼針蹭著我的手骨...
她慢慢的推入...
露在空氣里的針慢慢的縮短...
它們全部進入了我的身體。
然後...
我看到了輸液管里我暗紅的血液...
在第三日的過程。
我一邊疼痛...一邊聽見耳機里的聲音...
像是溫柔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
對我說...
"忍耐...這樣...才能...解脫..."
我的睡眠好像是從然子離開我家之後開始變得很劣質。
第一夜。我還能聞到CK-ONE的淡淡香味。
之後的每一夜...噩夢糾纏著。
人工騷擾電話只響一聲掛斷。
忽然的清醒。
等等等等...
我被抑鬱的失眠攪得總是不能熟睡。
凌晨2點醒來一次。
凌晨4點再次醒來。
我喝了瓶冰的酸奶再去睡。
凌晨6點醒來。
我閉著眼睛等待鬧鐘時宮脇涉的呼喚。
這種情況。
至今依舊沒有好轉。
我凌晨5點才關閉電視。
看完無聊的法國恐怖片和午夜沒有廣告的電視劇。
幾乎所有的頻道都顯示了節目結束的台標。
我晾了洗衣機內洗了整夜的日常裝。
安排好一切然後上床。
20個小時的眼部動作讓眼睛疲勞。
於是很容易的入睡了。
只閉合了5個小時。
我又醒了。
我是很討厭睡覺的人。
所以。
也就這樣被安排了失眠?!
plastic tree的live在順理成章中被安排在下個月中旬。
我們幾人都格外的激動。
我向所有我認識的、認識有村龍太郎先生的人炫耀。
知道嗎?!我要去看龍太郎了!!
這件事。成了人生現在的大事。
我...很期待。
期待的心情...興奮感...竟讓我羞澀起來。
只要想起來...就會羞澀的微笑。
我懷著仿佛是約會情人那般的心情。
忐忑的期待又擔心著12月20日那一天。
我們都開始慌亂了。
初戀約會前般緊張的開始語無倫次。
"我要穿什麽出席live呢?!"
"你說...我要化妝嗎?!"
"誒呀...我要不要去看看過去舉辦過的live...好在他們唱著的時候和他們一起融入?!"
A:"怎麼辦。我好激動啊。"
我:"看看!沒出息的樣子!plastic tree來就這樣!那dir en grey來不是要死了?!"
所有的心思...
都被徘徊在12月20日這一天。
要很久很久以後才將來臨的日子。
卻充滿魔力的仿佛就是明天。
宿命這東西。
總是充滿了矛盾。
充滿了選擇。
忽然有件事成了我上海の行唯一的阻礙。
這個矛盾的本質形容起來就像:你不等X路公車時...它總是一程2、3輛的從你眼前駛過。
當有一個機會你也偏偏要乘坐它的時候就發現等了半個小時、卻不見一輛過來。
我的工作、我一直忍耐。
大家都覺得休息日不穩定是很討厭的事。
我終於進入了新的工作環境。
環境非常好。
休息日正常的安排在週末兩日。
哈哈。
上海の旅的牽扯時間。是最短四日。
於是。我憎恨起這個溫柔鄉。
如果在那個惡劣環境的話...我...一定不用去煩惱工作日參加live的事了。
這是宿命。
宿命。
可是我這種不按規則生活得人。
一定。一定。不會被擊潰...吧?!
我的夢想...不是快實現了嗎?!
近一步...再近一步...一點點也好...
那麼...我的夢想...擺在不遠的那裡...
這個時候...我又能允許自己找什麽藉口?!
我...寥寥的幾絲遺憾...
我絕對不允許它們再讓我遺憾第二次!!
我是要去尋找自己的靈魂!!
去點燃我的意志!!
所以我不怕前面有多么艱難。
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生死交替。
那是我的夢想。
我...最不易的碰觸...
你好...
是你嗎?命運の神...
我請求你...
保佑我...
讓我離我當做命一樣看待的那些更近一點吧...
一點點...一點點也好...
拜託...
這是不是他們說的"雙刃劍"?!
"夢想"...其實是最痛的東西...
實現"夢想"很痛...
而"現實"的流失...
又為你添了新的傷口...
我們活著就是這樣的痛苦和悲哀...
「理由」
「浸食ロゼッタ」
「青空と口笛」
「青い鳥」
「春風シャララ」
我真的感冒了。
這是不幸的事。
但是也會有很多幸運的事等著我。
我並不是很另類的人吧?
二十歲將過半卻還不認真打扮自己。
不穿美麗的衣服。
不塗彩色的眼影。
樸素的一個人。
可是。如此樸素的我。卻好像總是引起誰的注意。
自從<沙羅>live之後。手機的來電鈴聲又換成了kagrra的<春麗ら>。
當有人撥通我電話的時候。
不知不覺的好像就引來很多關注著我的眼光。
真是奇怪的一群人啊。
今天。在pigg看到了嵐的櫻井翔。
的確是他。
在某廣場的野外演出場。
還唱起了歌~
很有趣。
我這種煞風景的人於是很煞風景的問:"不知道能不能遇見松本潤先生?~"
從yukiya的blog里看到了塑料樹的海報。
所以。我在考慮行程了。
希望...過程能很順利。
希望...結果能很美好。
今天。
又找了一次仔雅的那個訪問。
這次很輕鬆的找到了。
地址如下:http://v.youku.com/v_show/id_XNTIwNDUyNzI=.html
我期盼得到的回答...Dr.ゆきみ沒有給我答案。
......
今天的收穫:塑料樹。
他們...會保佑我嗎?!
在此刻。
還是在ameba。
最近開始迷戀起這遊戲。
但是出於和過去一樣的不自信...我總是也在思考:如果我爲了見到誰而來。那麼見了該說什麼?!
我逐漸暈眩。
應該是從見到彩冷える - インテツ開始。
他在我眼前走啊走。
躲著慌忙的步子。
跟自閉一樣在小徑上轉圈圈。
看的我頭暈。
我對他說不要再晃了。
他對我說:抱歉。
早上。我被強拉著去做了一個關於口香糖的市場問卷調查。
在我本來選擇餐廳的樓上。
當我下來。
發現...那家餐廳...荒廢了。
於是我不得不去了隔壁不遠的另一家西餐廳。
吃的不舒服。
不知原因。
鄰座的2女子好像討論了miyavi。
只是說了這個名字。
A說.miyavi。
B說.以前有個朋友也很喜歡他。
我拖著我的軀殼。
挪進了民生百貨。
找了很多圈都看不到CK-ONE。
我是抱著:"那麼去買一瓶吧"這樣的心情來尋找的。
可是找到了之後。
CK-ONE的那個惡俗的瓶子下方貼著的價錢標籤讓我感覺它一定是標錯了。
那可是我一個月左右的工資。
"媽的。媽的。"我這麼想著。
我的願念就這樣隨著香水內酒精成份的蒸騰那樣...飄散在了晴空。
我在キャンゼル - Dr.ゆきみ的房間幾乎坐了一下午。
我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他。
以前的YAS君。
我這樣猜測。
可是不確定。
因為他有了很多的變化。
變得粉色系了很多。
所以我不得不想:是不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YAS先生呢?!
我猜。我在今晚是無法見到他了。
今天心情其實不錯。
興致勃勃的穿上裙子。畫上眼妝。
忽然我就不舒服了。
我想回家。
但是又想知道那個YUKIMI是不是我想找的YAS。
這種心情。
就好像以前。
總是爲了躲瞭解點誰的news就不回宿舍。
不論多辛苦的熬夜。
遇到了似乎瞭解yukimi的日本fan。
詢問了情況。
她說他或許不常來。
也沒聽說過yashiwai這個名字。
因為是自主盤所以還沒有FC。
很多東西好像都等著我去解開。
可是我想回家。
我的身體卻不讓我回去。
頭也暈。
腰也疼。
肺部因為發炎無法抽煙了。
我...
我想。
我現在做的這任性的事。
只是因為...
我那不夠正式、不能成為理由的夢想。
「希望.希望.每一天.每一天都能離我喜歡的那些近一步.一點點也好。」
我是容易知足的人。
所以。今天。已經很多了。
謝謝。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