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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意外的落雪。
從稍微暖和的地方出來。
四周都那般潔白。
雪片簌簌的降落。
體會:這是近冬的顯示吧?
我走在人們匆匆回程的熙攘街道。
周身的景象慢慢的就仿佛電影的片段一樣虛幻又真實。
站在雪地裡。
耳邊響起<春夏秋冬>。
アリス九號。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將我圍繞。
隨著...心情有了些許的快樂。
我伸手企圖掌握落下的雪片。
它們淩亂的包圍了我的全身。
矮灌木上的雪層。
我想要去碰觸。
它們輕浮的橫臥在枝丫上。
那麼的虛弱、無力。
一路的行程。顛簸又搖晃。
我站在那個十字路口。
播音設備響起<蟲-MUSHI->。
樹木的手臂抵擋不了雪堆的重負。
一堆一堆的雪、嘩嘩的墜落。
冰雪、恍恍的折射路燈的投影。
四周。被閃耀的格外乾淨。
格外乾淨的世界。
和京乾淨的渾厚嗓音。
乾淨的那段很長...很長...的solo。
陪著我在雪地里佇立了很久...很久...
聽著。
感覺心裡空曠似的平靜。
於是。
這個只有我一個人佇立的場地。
我難得的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我想忘記所有的嘈雜。
只...和你在一起。
永遠...永遠...
春夏秋冬の季节と...
遅すぎるけどもう一度ほら...
手を繋ぎたい...
春夏秋冬の季节が...
いつかの出逢い...
いつかの别れ君との出逢い...
最近總是忽然想起一些blog的名字。
然後、再忘記。
<雨從天降、淚從目始>是<彩雲國物語第一季>的接近尾聲的一集題目。
我終於將它看完了。
延續了幾個月的歷程。
雨從天降。
淚從目始。
星巴克的新品。
太妃榛子拿鐵。
下班後。我在吸煙區捧著這杯溫熱體會著室外下著小雪的冰冷。
咖啡館的熱氣隔著厚厚的落地玻璃。傳達在我心裡。
很冷的室外。溢滿咖啡香味的室內。
耳朵里令身體狂熱的和弦。
腦袋裡平靜異常的思緒。
我一個人坐在那裡。盤算之後的行程。
平和的心境。
是坐在暖暖的被窩聽些什麽還是去可能冷可能暖和的地方寫點什麽?!
我還是選擇了這裡。
來寫點什麽。看點什麽。畫點什麽。
和然子求證了一陣miyavi的某live。
於是很必然的看了些miyavi的視頻。
這是一段北京live期間仔雅的訪問。
問:"你好.今天來看的是誰的演唱會?"
A答:"miyavi!"
問:"你們是他的忠實歌迷是嗎?"
A答:"不只是歌迷吧!!還有他所引領的一些時尚也是."
問:"聊一聊你們喜歡的雅是一個什麼樣的藝人?"
A答:"該怎麼說呢?...他在日本其實並不算是大紅大紫吧.在中國也是很少有fans吧...
但是他在網路上吧...很多人都看過他的圖片...但是很少有人追星的那種...
他引領了一種時尚...很另類的一種...一般人也許是無法接受的...但是只要喜歡他都可以接受..."
問:"喜歡視覺系嗎?"
A答:"對!喜歡!"
問:"那其他的視覺系藝人也喜歡嗎?就是相比..."
A答:"其實也不是...因為...我認為他是視覺系的皇帝吧.所以就一直跟著他走!"
看完這些。我忽然心裡很不舒服。
第一個動作。是把正在聽的歌曲換成<紅蓮>。
這種反應。就像然子看完了<殉難著>然後對我說:"看點淨化心靈的東西吧。"
我想接受點洗禮。
上面的內容。令人討厭。
被訪者A的德性一直是高傲似的。
她以為自己是誰啊?!
說什麽時尚、潮流、網路圖片...
聽起來真是可笑。
只是這些嗎?!
你想看到的只是這些嗎?!
想看看miyavi的那套睡衣所以就那樣看熱鬧似的跑來冒充什麽角色?!
您的表情、眼神、語氣、都讓我覺得厭惡。
"視覺系的皇帝"?!
可笑的措辭。
您是否真的懂得您想碰觸的那個人?!
您是否真的懂得您想膜拜的那種"時尚"?!
嘩眾取寵的裝扮。不可一世的眼神。淩駕於別人似的口氣。令人討厭的形容。
就好像被懸掛的畫像。
您看到的好像只是它的標價。
而不是被繪畫出的美麗花朵。
好像很懂的樣子。
標價高的東西就真的高貴嗎?!
說什麼時尚?!還說什麽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時尚?!
可笑的要命。
如果是我。
我寧可是裝作絲毫不懂的人。也不願去強加給誰我扭曲的領悟。
問:"你喜歡XX嗎?"
我:"還可以。"
問:"喜歡多久了呢?"
我:"不記得了。好像忽然出現在生命。"
問:"你最喜歡他們中的誰呢?"
我:"我最喜歡他們的Vo.沙我!!!!"
主音:沙我。
哈哈。
那種感覺。不用別人理解。
就像訪問里問京:"你最喜歡的食物?"
京會答為:"原子筆。"
不用。不用誰去理解。
我自己知道就行了。
別人知道有什麽用?!
被旁人圍觀、然後指指點點的問:"你也喜歡那些怪物啊?"
把所有的形容詞、所有的第三方全部拋開。
只想看到最簡單的一句。
小明在一個陰冷的下雨天背著書包上學去。
說了那麼多。想表達的不過是"小明去上學吧"?!
東拉西扯的說了那麼多東西。
無非是想說自己是多么多么喜愛miyavi的fans。
多么多么的瞭解。
多么多么的認識的與眾不同。
多么多么的深刻。
多么多么的深奧。
多么多么的不是顏飯。
多么多么...
多么多么...
多么多么...
多么多么的故作姿態。
昨天的晚餐、餐廳裡只有我是一個人獨坐。
整個餐廳的人都奇怪的看著我。
看著我坐下。
看著我一個人吃火鍋。
看著我一個人抽煙休息。
看著我一個人嚼完甜點。
看著我一個人結束晚餐。
又有什麽關係?!
爲什麽如今變得、做什麽做什麽都要被人認同?!
我只想做到我想做到的自己。
無論帶著誰的影子。
無論假裝著誰的格調。
無論穿著像誰的黑色呢子大衣。
無論買了廉價的眼線筆畫上像誰的眼妝。
這都是我的事。
不用他們誰懂。
我們。
我們心裡有那麼一點開心就好。
凌晨。
我被窗外的小冰雹砸在玻璃窗的咚咚聲吵醒。
寒冷的11月。
我。
只想和你、你們、一起經過。
我在手機關機前一分鐘lucky的將它發送進入郵箱。
才得以在今天將它和您一起分享。
這是一個箱子。
紅酒箱子。
裏面裝了一瓶和箱子不搭配的君度。
君度+龍舌蘭+青檸汁倒入杯子。蘸嵌鹽邊是-瑪格麗特-。
-瑪格麗特-很烈。
加上我不喜歡龍舌蘭的濃烈氣味所以只試過一次。
這個裝著君度的箱子。
上面有一個奇怪的logo。
-VR-。
我看過那麼多關於"VR"的東西。
這一次。是最怪異的。
2001 VR Shiraz。
不知道。它會是什麽味道。
最近在工作地點的稀少人經過走廊里抽煙開始用火柴。
是從一家叫做花亭的日本料理店索取的。
火柴。記得小時候是1毛錢一盒。
關於火柴的話題比較近的一次是:"如今一毛錢連火柴都買不到了"這樣的對話。
單獨的一毛錢。沒了什麽作用。
火柴。也被打火機替代。
大家都使手機。BB call也淘汰落伍。
人總是慢慢的進化和退化。
就像我的記憶。
也慢慢的有點遲鈍。
前天夜裡。我聽著pashya。
那旋律讓我平靜的擔心著會不會就會在這般的平靜里沒了呼吸。
我從床上蹦起來。
取來放在"骨灰盒"最上端的MACABRE。
顫抖的將盤子放進CD機。
吸收著遙遠又狂躁的音調。
然後。猛然的想起過去說的一些話。
我幼稚的說:"討厭DEG的-虜-、討厭-逆上堪能-"。
事實上。是那句"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
宿命這事。
很難想個清楚。
我幼稚的說:"搖滾這東西我永遠不會喜歡"。
我幼稚的說:"你看、你看、那個叫京的人吐的那是什麽噁心恐怖的東西啊"。
我幼稚的說:"咖啡店那些人裝什麽可愛啊"。
很多幼稚的事。幼稚的話。
人。在十四、五歲時的發言果真有一大半不能當真。
那時特別強調的叛逆、事實上完全沒有依據和緣由。
說著"喜歡"這個爛俗的詞藻、卻不知道背後的代價到底有多痛。
我的逃避。
像一個圈。
隔離了很多東西。
很多東西在心目中太高遠。
我不敢碰及。
比如。清春。比如。hide。比如。我在那些時候根本不懂的<24個シリンダー>。
聽著聽著。心裡積壓的滿滿的壓抑。
我打開radio。
某頻道播放著韓國某個組合在日本的live。
熱鬧的聲音在凌晨3:00依然沒停息。
韓國的pop旋律里充加著不協調的日本語。
讓人聽的不舒服。
我接受不了。關掉所有音頻設備。睡覺。
最近有點莫名其妙的絕望。
可能是家裡空空的緣故。
我只吃很少的食物。
然後不明顯的發生低血糖反應。
恍恍惚惚的感覺自己隨時都可能和現實say goodbye。
躲在一個角落。
尋摸一個美好的瞬間。
實現一個外表平淡卻無比華麗的終結。
今天的翹班事件。
其實很嚴重。
凌晨五點被亂七八糟的信息台騷擾電話吵醒。
只響一聲然後掛斷是它們一貫的行徑。
然後我又昏睡。
鬧鈴響起。
我想:不要去上班啊。
於是繼續昏睡。
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左右。
我終於還是沒有去工作。
也沒和什麽人打招呼。
電話無能。
信號弱的不得了。
網路連接只有移動公司娛樂的主頁。
也只能收到然子的訊息。
打給不想打給的人。
如願但又不得不失望的被迫收線。
我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不去工作。
性質嚴重。
惡劣的不能預知後果。
我看完昨晚沒看完被迫在2點左右洗完澡睡覺殘留的電影。
是叫<蝴蝶>的les片。
情節舒緩的清新卻離奇的夾雜著我忐忑不安的心情。
好吧。不要去想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是我一直生活的信念。
之後漸漸讓我平靜的那些安慰的話和經過。
令我開始遠離沒去工作的自責。
我打給我覺得有安全感的人。
其中竟然還包括那位讓我討厭的T。
我只是問:主管來了沒?
回答是:我下午班。
我說:我沒去上班。
回答是:我幫你問吧。
最後的答案是已經調離本店、但兼顧本店遺留工作的主管沒有來我店上班。
很好的答案。
但是讓她在將離開時還操心我出勤的問題。真是讓人不省心的職員吧。
我陸續得到了安慰。
在微弱的信號里斷斷續續的得到心靈的安慰。
我決定還是出門轉轉。
總是悶在家裡絕對不是好事。
出門前。我看了gackt的<月光>。
看見徐若瑄。
然後想到了AV的事。
在日本的AV事業其實多么的無奈。
女藝人總是必經這裡。
當提起某某的時候。
不能不想起的就是她們的AV作品。
我出門了。
穿著比<堇>短款的大衣。
不是所有人看見我的德行都能聯想到GAZE的那個主音。
但我還是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ROCK份子。
因為。這是我想讓別人察覺的事。
這樣才符合我的本質一點。
我的本質。絕對不是pop愛的人。
請不要看到我聯想起某琳和某HE。
我站著完成了車程。
到了鐘樓。
一路上卑微的隱藏著我塗了還沒來得及乾透而有點刮蹭的黑色和紅色指甲油。
塗的很劣質。
到處都是。
指甲邊緣的地方。
不能避免的也有顏色。
沒關係。
其實我的本意是也塗抹到手指上。
像薰舅舅那樣的暗黑手部裝扮。
不過。那樣不會被常人理解。
於是沒那麼做。
我下車。
去了咖啡館。
吃了抹茶芝士蛋糕。
和了大杯原味拿鐵。
遇到這樣那樣拼座的食客。
聽著耳機里喧鬧的音樂。
我好像像<重慶森林>里說的那樣...
夢遊...夢遊唄...遊吧...
我半夢半醒的坐在那裡抽著煙。
自我陶醉的閉上眼。
沉寂在Gu和Dr里。
欣賞著我熟悉的XXX的聲音。
也觸景生情的聯想起PV里XXX的溫柔或者掙扎。
時間。就總是這樣輕易的過去了。
我來上網。
pigg上看見了昨天看見的朋友。
中國的V飯坐在日本V系藝人的房間里。
互相調侃。互相讚美。
pigg、mix。
我給Vo.say小姐留言。
她說沒有忘記我。
說謝謝我的問候mail。
我企圖去找和某位本尊有關係的東西。
卻發現。我現在對誰都不瞭解。
我。即便是看見了本尊的誰。
能說什麽?
"我喜歡你們"、"我愛你們"、"我永遠的支持你們"...
這些話聽起來爲什麽那麼虛偽。
記得誰說過:不要說什麽永遠。不是很假嗎?
誰知道永遠的事?
那些"我愛你"...就像臺詞里的那句:"他今天會喜歡鳳梨.明天就會喜歡上別的。"
我能對誰說永遠呢?
看見Dir en grey的那些飯。
我聯想不到應該去交流點什麽。
算了。不去找diru的圈子。
去找dolly、mello、nega、12012、an-cafe、....
可是又能說點什麽?!
忽然就這麼不知原因的自責起來。
我有什麽資格說我喜歡你們這樣的話?
喜歡這個東西。其實不具備任何意義。
就像有人說喜歡白顏色。
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喜歡上黑髮中間夾雜的那些病態的白髮。
生命中不能離開的東西。
原來也這麼脆弱的不行。
鬧鐘的聲音叫我起床。
昨晚被仙台貨物的惡搞弄得很晚才入睡。
因為很瞌睡。所以準備翹班。
最終沒這麼做。
我的理智戰勝了懶惰。
醒來后、睡去前的那些音符。
現在灌滿耳朵的是<アクロの丘>。
今天基本在混沌中度過。
明明想的好好的:下班請讓我乖乖的回家。
睡覺。看電影。玩掌機。聽新品。什麽都行。
結果。我果然還是不夠戀家。
下班前的那1個小時開始忽然清醒過來。
從夢遊中自然蘇醒。
覺得、這樣的空閑很適合去寫點blog之類的。
所以還是沒有回家。
昨晚。
抱著那一大箱東西。
往回的途中好像並沒有開心。
沒有因為一個人了就瘋了似的喜悅、并慶倖可以快快看看那些新收藏。
沒有。
我很平靜。
抱著的仿佛是多年前就得到的舊物。
雙手拎起的甸甸。
沉重的如同誰的骨灰安放箱。
四四方方。
有棱有角。
我沒有期待。
甚至想將它們隨便的扔在哪個角落、等實在無趣的時候拆開細細觀賞。
用剪刀小心的剪開卡色膠紙。
沒去新開什麽東西。
只看了我親手拆開的仙台貨物at live。
和已拆封的某初回DVD2枚。
看的身體慢慢變冷。
抽完一支應該的煙然後洗洗去睡。
這就是昨天。
我空虛的要命。
私欲...依然沒有得到滿足。
沒有在意念里欣喜若狂的什麽。
無論是<薄紅>還是<MACABRE>。
這不是好事。
如果我對什麽都逐漸麻木。
那麼肯定不是好事。
去了以前常去的一個PHOTO WEB。
看到了這張圖。
生命。總是在斑駁中才找的到痕跡。
在粉碎的隙縫裡。
只看見殘破的回憶。
看仙台貨物。
事實是想讓自己被那些離譜又猥瑣的現實真相逗弄的真實一點。
別人。都在那麼真實的活著。
舞臺之上和舞臺之下的兩撥人。
他們才是最真實的映襯。
我想向他們學習。
學著...像平民一樣的簡單。
不去想什麽高深與與眾不同。
而、這真的是我該學習的課程嗎?!
空閒的時候。想起過yukiya。
可是、怎麼都不知道該和她說點什麽?
說現實、我們是完全不瞭解對方的。
說音樂、一定又透著不能不免的炫耀表情。
To:你喜歡XX團嗎?
Re:是啊是啊。我有他們的XXX啊。
To:我也有誒!!
Re:啊。我還有他們的直筆簽名啊!!
To:我有XX團的全部作品吶!!
Re:那些我早就有了!!
或許就是諸如此類的對白?!
如果是這樣我寧可不要和她主動說什麽。
這不是我想認識她的本意。
可是、我認識她的本意又是什麽呢?!
然子。
我只想單純的喜歡些什麽。
爲什麽。
喜歡點什麽卻又那般的複雜、迷離。
是我不好。還是這個世界不好?!
表情。不一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