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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像被宿夜清洗過似的透明。
怎樣都看不透的雲層。
掩蓋的...是你如何也到不了的天國。
我把所有的時間都掩埋在那些音符里。
還未清醒的黎明。
或者陽光刺痛身體的正午。
或者疲乏不堪的日落時分。
我聽見的那些輕浮的、轟鳴的、安心的、喧嘩的、聲音。
代表的心情。
仿佛都是難忍的沉重。
五光十色。
那天清晨。
我聽MUCC的讚美歌。
像虔誠的教徒般被催眠。
聖歌。
令我真的如教徒那般被它淨化。
琴弦鳴出的沉重。
在此刻變得鋒利。
劃破了表面的黑暗外殼。
露出了血色的嫩肉。
最近。不知為何。
聽著樂曲會感到心情沉重。
自不知已經眉頭緊鎖。
聽誰的都是。
昨天到今天。
聽了DOLLY。
仿佛找到了過去的感覺。
曾經那種...遇到新BANDS會有的感覺。
單純的。
不摻雜任何感情。
只是單純的聽他們的曲子。聲音。
用心去感受他們想要表達的世界。
無論是黑暗。還是鼓勵。
或者整張專輯80%會出現的那2個詞...
ごめん...さようなら...
在向誰抱歉。
在向誰道別。
...................
事到如今。
我有點不願去想。
究竟是為何去深愛。
深愛的人。深愛的聲音。
深愛的顏色。深愛的五官。
不願去想了。
因為這"究竟"再怎麼去深究都是沒有意義的無底洞。
什麽永遠。什麽結束。
他們的存在和離開。
都成了他們的事。
如果他們不存在。
我們也不會知道世界上有他們的存在。
其實我歸根到底的得到了教訓。
我應當好好的繼續順從。
站在原地。
只看著眼前。
看著眼前過往的人和事。
不再強求和挽留。
繼續麻木。
繼續不動聲色。
像軀殼一般。
露出笑臉或者流下眼淚。
爲著心裡想在意的那些。
但絕不要再去自大的奢求得到。
.......
我又聽見了。...
那些ごめん和那1句さようなら...
好吧...好吧...
我向您妥協...
即便是不捨...即便是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
我也絕不伸手去拉扯您的衣衫。
我不會。
我知道。
我知道。
我知道您心中的痛...因為那一句痛い...我早已感同身受。
請把這痛分解。
即便降臨在我這裡。讓我替代分擔也無妨。
聽著沙啞的聲音。
我不禁的又一次眉頭緊鎖。
人真是矯情的東西。
明明是痛。卻還要碰觸。
明明是難過。卻還沉迷在那難過之中。
看不清的未來。
不知會與誰同行...
五光十色。
我。明明是不適合黑暗的人。
卻硬是膩在黑暗里不願脫離。
我。明明是喜歡黑暗的人。
卻硬是一次又一次的被五光十色的東西感染的一次又一次的想看向光明。
可是。
光明是短暫。
24小時里。原本就有一半是屬於暗夜的。
這是一個矛盾體。
而我。
也順延著這個矛盾。
暗自的矛盾著。
一定請不要被我左右。
因為。
我。
連自己都無法左右。
去上班被告知可以回去歇息一日。
我萬分高興的來上網了。
上網這事現在對我來說成了難得的消遣。
要知道曾經我是以網路為生活的人群一份子。
所以。
這個時代。
變成了對我而言的欺詐時代。
有了一些感知。
九月發東西的人很多。
單九月九日發售的人也相當多。
陰陽座。仙台貨物。等等等等。
而接踵而來的活動休止.公演開催.脫退.更是源源不斷。
這個時代。是欺詐時代。
我們被欺詐。欺詐著別人。
我被淹沒在茫茫人海。
抬頭看見的是時陰時晴的無限天空。
我回想一切。
只被我無限的絕望和漫無目的的期待掩蓋。
那種看不到終點的感覺。很難受。
我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只有低頭一直不知左右東西的里倒歪斜。
好像一時的陽光斜射進窗口的劃破陰影無法讓人看到明亮。
就像蜉蝣的<午後三時の太陽光線>。
就像DIR EN GREY的<理由>。
就像彩冷的<I`M VOGUE>。
陰霾的讓人絕望。
有時疲憊的不想挪步。
就站在原地。停在那裡。
把自己埋沒在這一堆絕望的音符里。
這是個欺詐時代。
我被欺詐。
他們被我欺詐。
我們相互的猜測和誤導。
即便是毫無意義的扶持。
也依靠如此的向前。
前些日子喜歡聽<I`M VOGUE>。
聽著向日葵吟唱著...
「ガラクタは.ほら.深い...深い...深い...深い...記憶の森で.
ひとつ...ふたつ...指が足りなくなると風化していく...」
那種絕望...
「那些淩亂的片段...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深深的...在記憶之森中掩埋.
一個...兩個...在我還未數清他們之前風化了...」
這是不是就是我們活著的證明。
我們是爲了接受無盡的絕望而存在。
爲了接受無盡的失望、與夢想相悖的現實而存在。
如果是因此。
我們為何要必須選擇接受。
選擇這原本就應被歸罪的一切。
既然。我們無法實現夢想。
那麼為何讓他們存在。
化整為零的想。
為何存在。
為何發生。
為何降臨。
為何融入。
為何背離。
為何...為何...
這個世界。
有很多想不到的事。
我想不到我會說:我永遠不會喜歡搖滾那東西。
我想不到我說過之後這句之後又說:我離不開搖滾這東西。
我想不到本來那麼單純的音樂會充滿了絕望。
我想不到那麼絕望的這東西會叫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想不到無法自拔的這東西會如無底洞那般充滿無法實現的慾望。
我被這欺詐的時代欺詐了。
很多沒有意義的東西。
被賦予意義。
卻又艱難的觸摸不到。
我太過貪心?
還是...這個時代太過骯髒?
我伸出手卻摸不到的那些...
既然摸不到...
為何讓我遇到。
這時代。
請快些消逝。
帶著我的軀體和靈魂。
一并消逝。
也無所謂。
爲什麽世界上會有那麼多的不美好。
既然是不完美的美好。
那麼又為何讓我被它迷惑。
讓人深陷。
然後徹底的抽離。
抽離后的空白。
那麼讓人疼。
命運之主...難道您不知我是那般如您想像之中的脆弱。
怎麼就這樣將那些一次次的將人傷的徹底。
"開玩笑的吧"...當看見灰留言里的這段片句。
我想...我將說的這些...我也是伴著這樣的心情和...疑問吧....
今天。欺詐我娘說去工作。
然後跑出來玩。
計畫瘋一天。然後再藉口和友人吃飯。
散淡身上的煙氣。再鎮定的回家。
我幾乎興高采烈的出門了。
然後來上網。
看D'espairsRay的PV時看到了某視頻網的視頻。
竟然是蜉蝣last live的最後那段。
就是我無數次看無數次說無數次哭的:靜海君打鼓打鼓一直一直不願停止。
然後眼淚又盈眶了。
我一遍遍的重放。
聽著這段悲傷聲音...我...看到了不亞於此的令我難過的消息。
2003年から約6年間活動してきたアンティック-珈琲店-が
2010/01/04(月) 日本武道館公演をもって活動を休止。
メンバーおよびスタッフの間で話し合った結果、再び
来るべきアンティック-珈琲店-としての活動をさらに
良いものにして行く為には、今回の充電期間をもって
メンバー個々のステップアップを望むことが今、最も
必要な事だと言う結論に達した為。
http://www.ancafe-web.com/RENEWancafe_web/katukyu2.htm
我的反應是:我的天。
我的天。我的天。
開玩笑的吧?!?!
我...一片空白。
自從蜉蝣解散后。我接連喜歡的BANDS沒有幾個。
而咖啡店也是在坊離開以後。
被他們打動。被NYAPPY打動。
宿命這東西。
我不想卻不得不相信了。
eg.我將melody和miyavi的CD放在一起。
結果聽到令人震驚的消息是他們有了孩子。
<蜉蝣last live>預定的時候和咖啡店坊last live一起預定的。
而現在我期待的這個...
9月9日、4th Full Album「BBパラレルワールド」発売決定!!
會和我買的蜉蝣過去所有發行的DVD起起寄到。
於是。今天。當我期待滿滿的偷看它的寫真時竟然看到這樣的消息。
對於咖啡店。
如今有點近乎大愛了。
就連自己的風格都有點不顧一切的想要往那個方向沖。
我的天。
這........這一切........
所謂的活動休止...即便是以充電為藉口也無法被原諒...
因為...我們都明白...活動休止這樣的事...
要等到活動再開...說不定就將是...遙遙無期...
......
2010年...很快就會到來。
真但願...2010年1月4日的日本武道館live...
不會是...是...AN-CAFE的...last...........live............................
我...
我永遠都學不會堅強。
眼淚嘩啦嘩啦...
抽多少煙都沒法鎮住...
前幾天我得到了一把ALICE 9號的官方扇子。
雖然。我不那麼站在他們那邊了。
可是...關於VR...我發覺...自己越來越無力了...
虛弱的伸出手掌...
卻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感應...
我曾經...現在...未來...做過的...在做的...要做的事...
不知...都還有什麽意義...
我不想做喜新厭舊的人...
而如今...我只覺得...
只有那些死物...才是唯一不會背叛自己的...
即便他們沒有生命...
也會耐心的在你身邊...忍受你的忽略或一時興起的寵愛...
就那樣....那樣....這樣....一直一直....
等到它們消殞...
它們消殞...完成了存在的意義...
完成最後完美的結束....
...........
這裡發生了大災難。
好像是地震之後。
大家有點惶惶不安。
好像是冬天。
地攤出售著節日的禮物。
我搶了一套玩具和蠟筆。說是要送給我姐的女兒。(現實她還沒存在)
然後看到了泉兒。
他站在一輛白色的貨車駕駛室。
我使勁的喊他。泉兒。泉兒。謝X泉。
他還是不理我。
夢醒了。
昨天手機被白酒泡了。
差點變廢塑料。
這都怪我爹。
那天我聽了KRA的歌。
那陣鼓聲讓我想起了蜉蝣。
LAST LIVE的時候。靜海先生最後的鼓聲讓人永遠難忘。
想起。就會很難過。
每次看那場LIVE都會哭泣。
只要想起...眼淚就會湧出。
無法控制。
聽咖啡店的<スマイル一番 イイ♀>和<絆>也是。
回憶這東西很不可靠。
眼睛讓我們看到一切美好和不美好。
腦袋讓我們記得一切美好和不美好。
耳朵讓我們聽到一切美好和不美好。
這本來的一切。竟也成了本來的悲哀。
1999年-2007年。
時間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無法代表什麽。
眼淚。。
我的眼淚。。
爲什麽忽然之間變得如雨水般充沛。
各位。
如今的你們。
好嗎。
身在別團的大佑和ユアナ。
不知如何的KAZU。
引退之後的靜海。
還有...很多人...還有坊...
你們。
你們。
你們。
如何呢。
我不想再想了。
靜海的鼓聲讓我不能停止悲傷。
那悲鳴滲入我的身體。
讓我無法忘記。
一切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停止。
喜歡。
失望。
淡化。
忘記。
忘記?!
忘記.....................
一切就像在夢境里。
醒來。
就是結束。
關於他們的個夢。
醒了。就再也無法繼續。
深陷在黑暗里。
微弱的光線越來越遠。
我伸手去跟隨。
卻迷失了方向。
我伸手去捉。
四周却只有變冷的空氣。
彌漫。
彌漫。
沒有指引的。
尋找出口。
那天UC飯給我發了短信。
說某大人故去。
她說她對那團不熟。但是心裡也滿懷傷感。
故去的是個貝斯手。
前團是LAREINE。
我一直稱他們是百合薔薇團。
唱宗教的團。
記得剛接觸V系的時候是常常收到感應的團。
聽到貝斯手的離去。
不免的有難受。
曾經常常遇見的人。
忽然想到有一天再也無法見到。
會有怎樣的傷心?
如果是因為遠距離的分開。
只要心裡有感應。
那麼。。。
也不會有永別的感覺。
這是人類的悲哀。
我們。
能做到什麽?
望著。就那樣望著。
其實我們是最可憐的一群。
不是嗎。
提一下我的那群玩樂隊的朋友。
他們還真是出了名了。
出名之後。
就忘了我。
就像我媽說的。
你的泉兒。樂子。早把你忘了。
幸虧當時沒跟他們好吧?
人家現在不在乎認識你們這幫平民了。
也許吧。
也許吧。
人總是那樣。
貝斯手的東西忽然撲面而來的多了起來。
無數的人說:哇。好可惜。誒。我以前好喜歡他。等等等等。
一陣喧嘩。
接著。。。
貝斯手也會隨著他的故去將被人遺忘。
就像坊先生隱退了。
引起一陣喧嘩。
過了很久很久之後。
也不再有人提起:坊真是可愛啊。這樣的話。
我們。
能做什麽?
漸漸的遺忘他們的存在。
就像他們忽然的出現那樣忽然的消失。
包括消失在我們的記憶里。
假如。我說假如。
有一天。我喜歡的團都離開了。
我會怎樣?
離開V系還是用別的無數的新團舊團代替對他們的喜愛?
其實這也是我的矯情吧。
天下總是有不散的宴席。
對吧。
我們。
無力做什麽的時候。
也許只能認命的去逼著自己遺忘和淡漠。
Versailles - Bass - Jasmine You [茉莉花勇]
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