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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kagrra的akiya家。
我遇到了一位巴西fans。
她對我說:在巴西。喜歡kagrra的人。非常多。
歐洲。歐洲。
......
對歐洲這個詞。
印象最多的東西是Dir en grey的歐洲公演。
和Mana的歐洲live。
其他時候。我不會主動去接受。
歐洲。歐洲。
是不是所謂的"走向世界"的一大腳?
kagrra在巴西live了幾次就引來了會玩ameba的巴西人。
那麼。
距離日本國比巴西近距離的中國。
他們卻從不考慮。
是因為我們的fan不夠真誠。
還是我們的國家自分的悲哀?!
Tokyo-LeaD。
昨晚。
我結結實實的經歷了一場可怕的浩劫。
我的神經。在那一刻忽然分裂。
我恍然似的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
空虛感降至。
我發現。周圍的一切。
都像另一個空間。
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腦子一片空白。
麻木的身體。
迷離的靈魂。
我想。這應該叫做迷失。
熟悉的景物都不能喚回我脫離了軀殼的魂魄。
四周安靜的好像時間被定格。
我第一件事。想到的是死亡。
如果在那個時間。我使用利器...那麼一定就從這世界解脫了。
我立刻。立刻。打開了那首<青空と口笛>。
......
原來。
對這個世界我眷戀的東西。
是那些遙遠的、看不到、摸不到、卻活生生的、一些、別人的、靈魂。...
因為和然子獨處的那日。
一起看了<沙羅live>的DVD。
於是。曾經那種對V系的感覺又湧上來。
我總是需要什麽時常的提醒自己。
必須要提點自己別忘記那些過去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事和感想。
關於V系。
我想絕對不是一時衝動的念頭。
即便當時也參雜了那樣的感情。
經過了這麼久也應該變成了一種習慣。
比如...
星野修介第一次碰觸Lily CHOU-CHOU。
也許也只是因為好奇。
然後。宿命似的被感染。
在荒無人煙的荒蕪色稻田里嘶吼。
昨晚臨睡前。沒有聽任何東西。
清晨被宮脇涉的聲音驚醒。
出門前。選擇了東京ミカエル。的<青空と口笛>。
一整天的搖晃、迷離...
天色就在這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暗灰色。
昨天一不留神錯過了-OZ-的radio。
今天是kaya。
23日是楓彌&真。
時間就會這樣看似緩慢的過去。
其實。一晃眼。我和V系的必然偶遇也經過了6年。
昨天在楓彌的部屋遇到的日本fans。
事實上應該算是逞強的人。
說自己很喜歡V系。卻連diru都未聽說過。
今天又遇到她。
她說看到了第一張作品。
決定要入手。
而在yukiya的blog里看到的diru新造型。
一片漆黑。
能貼身相處的日本fans一直都被我羡慕著。
我稀少會承認自己在羡慕誰。
但是。這樣的事實也無法不承認。
其實根本不怎麼理解...卻能那般輕鬆的進入FC。
對比下的我們...不是被顯襯得格外可悲?!
我又在楓彌的部屋睡著了。
我不是在等他。
遇到他。我什麽也說不出來。
如果說:"Akiya先生我非常喜歡Kagrra!"
也一定會被膚淺的認為。
在日本加入了FC的那個并不瞭解他們的人。
卻一定能博得比我多的好感吧?!
這是現實...我也一定去接受。
昨天將離開的時候。
接到了不喜歡的電話。
在我往音源設備里塞ネガ的時候讓我聽到她的聲音。
並且傳達的語言那麼令人作嘔。
我當時很想掛斷。
最後她還罵我是混蛋。
我問她:"我怎麼了?!"
她說:"你就是個混蛋!"
FxCK!!
我並沒有表現太多的意見。
也許是因為...眼前看到的那些令我走神的東西。
我沒有印象和她說了什麽。
好像只是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的心思沒有一點點在她這裡。
而是別處。
就像...蓮見被母親斥責...心卻早就飛往了"宇宙"...
是的。
因為有了像"宇宙"一樣的東西。
我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我忽略了身邊的實景實物。
忽略了所有本能里的應有的聲音。
哪怕是這樣行尸走肉似的在街上東撞西撞。
我的思想...顧及不了誰的、或是自己的疼痛。
我再沒有能夠分心的方向。
也就情願的如此一條路走到底。
走到盡頭。
走到一切的終點那端...
『 赤い月をなぞる
指先に伝う血を
濡れたその唇に
そっと流す
燃えるような恋に
身をふるわせ、
溶けるように 』
我的世界是黑白的。
我的血液是暗紅的。
今天。
和然子最後的印象是隔著雙行線柏油馬路面對面的公車站相望。
打了3個未接電話。然後說:怎麼回電了?我只是玩玩而已。
是很有意思。
我也默契的這麼想著。
看著她拿著電話撥通。
我以為是打給Q小姐聯繫後面的路程。
心裡閃過的念頭也默契的是:不如這樣隔街那樣相望的通話、是不是會留下些美好的記憶?!
但是。看見她撥通、還以為對方會是Q小姐。那麼...我的電話一定不會暢通?!
事後。我覺得。我們都很可笑。
前天。
我很惡劣的翹班行為。
讓滿世界的人找我的下落。
我接到的第一個電話。是我姐的。
第二個。竟然是我媽。
我和我媽激烈的相隔兩地的爭論了起來。
在掩著厚重窗簾的幽暗臥室。
我感覺...這個世界與我隔離了。
我的懦弱。讓我不能面對其實並不夠明媚的光線照射著的早晨。
因為沒去上班的理虧、心虛。讓我沒能滿足的好好休息。
和我媽。就在這個我以為誰都不能介入的黑白色調的角落、大聲的喊了起來。
我。是很矛盾。
明明理應嚴謹無比的生活充滿了不該有的吊兒郎當。
用我媽的話說。你現在。怎麼在別人眼裡的印象都是那麼玩世不恭。
上班。不好好上。工作服也不按規定的整整齊齊。乾乾淨淨。
連鞋都那麼拖拉在腳底。
跟流氓似的。
可是。在那麼吊兒郎當的背後。也隱藏著別人根本無心察覺的要強。
沒有人會看到你的努力。
當你做了別人不想做的事時。
別人的眼裡。那些都是應該的。
其實。世界上。沒有什麽是應該的!!
有什麽是應該的?!
就連我們的生命。遇到了劣跡的時候。也無形的。把你稱作為...
"存在于世界上根本沒意義的敗類。"
有些事。
都是被逼的。
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我不想去工作。
全世界的人都只知道我沒有去工作。
我也懶得去解釋。
我對第一個撥通我電話的人說:"我起不來。"
我就是沒去。
我就是睡在床上。
那麼當被問:"你爲什麽不去上班?!"
我的回答就應該是這樣不帶任何形容詞的直白。
"小明今天感覺身體不適。早上實在不舒服。頭暈眼花。他沒有去上學。"
別人。不會因為任何原因去設身處地的聽他解釋。
他們只看到"小明。他沒上學。"
我被所有的電話攪的不想收到任何手機信號。
而當然子的短信來到時。
我。終於。在那個瞬間。不反感電話這東西了。
只有。電話里那個叫做"濱也"的名字。
才是我唯一想見的符號。
事情。總是那樣每一天每一天的經歷大風大浪。
然後。結果必定是"船到橋頭自然直"。
這是我一直一直相信的因果關係。
沒有什麽是過不去的坎。
糾結。到了最後總會有解脫的時候。
哪怕。是一個生命解脫...
在傍晚時分。
下班的高峰期令所有的公交車都龜速前行。
我遲到的見到了帶著試噴了ck-one后留下惡俗香味的然子。
我All-star里星巴克票子被她一一細數。
然後把我仔細教育。
一杯原味拿鐵和半包薯條之後。我們回了家。
我家。意外的發生了整樓的暖氣爆裂。
很冷。
我。惡意的抱著她的肢體。
感覺的到我無限循環的體內寒氣就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了她的身體。
我是壞人。
我給她看<蝴蝶>。
我在床上纏著她、讓她凌晨不知幾點才能合眼。
我只幾分鐘沒和她說話。她就深眠了。
在夢裡。還狠狠的踹我。
那間空蕩蕩的空間。忽然。變得很溫暖。
很充實。
我對她說:你是我的支柱。
她對我說:我來當大助。
宮脇涉是"瓜娃子"。
川內亨是"哼哼小寶貝"。
Hirito是"黑老頭"。
哈哈。快笑翻了。
就這樣。
度過了短暫的18個小時。
我最近總想。
如果沒有遇到然子。我是不是還那樣傻B兮兮(寂し)的生活。
宿命似的遇見。好像如真真和蝶說的那樣:"寫好的"。
我想遇到的人。
其實就是那樣簡單。
和我一起看電影。
和我一起說visual rock。
和我很默契。
和我很平靜。
給我她的溫暖。
給我她的存在。
我的世界是黑白的。
當感覺到"血液像火般沸騰多么美麗"的時候...
原來。
黑白的盡頭、會撕裂開一絲真實疼痛的暗紅。
有一天。
我夢見了自己的軀殼。
我手指的創口向裡看去。
像塑料娃娃似的空蕩蕩的軀殼。
......
夢醒之後。
我看向窗外。
冬天的鳥兒飛翔著悲鳴。
也許。
在這個時間能讓我戀家的...
是你留在雙人床左側枕巾上的那些金黃色髮絲...
寒冷降臨...在每天走出住所大樓的鐵門后蒙上臉頰的是寒夜里飄浮的薄霧。
宛如寂靜嶺的薄霧那般籠罩了我。
薄霧濛濛的清晨。
我忍耐著寒氣掙錢去。
在這個薄霧之都。
每個人都為著自己的方向奔往。
而經常驚動我的...是那位總是坐在星巴克拐角處的流浪老婆子。
她今天依然坐在那裡。
身上蓋了件不知道哪兒來的新衣服。
施捨?!或是什麽。
很想給她一元二元。
可是。我自己的那些一元二元都那麼緊湊。
於是還是算了。
工作時間將要結束的時候。
我迫切的想要聽首什麽歌。
急躁的、或是安靜的。
什麽都可以。
我的心情。
格外複雜。
我在稀少人經過的走廊抽了今天的第一支煙。
然後下班。
我插入耳機。
選擇的是位置很不靠前的那首<蟲-MUSHI->。
心裡的自責、我想在很長時間里會一直徘徊。
然子狠狠的教育了我。
我昨天問心夜CAT:"你有沒有認真的去瞭解京的歌詞?!"
她說:"沒錯.我只是個顏飯。"
其實。
到了我這種程度的V系飯去使勁的、矯情的、糾結的、反思自己對V系的忠實度...
是很幼稚無知的做法。
不是嗎?!
我應該做的。應該想的。
是我每天每天都會對上天許願的那句:"請讓我離V系更近一步吧。一點點也好。"
人總是循環著給自己壓力。
比如戀愛的兩人。
明明幸福的生活著。
卻也非要去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愛著對方。
然後。輕而易舉的覺得不是那樣。
輕而易舉的說了分手。
輕而易舉的支離了破碎。
我現在。就是這樣。
杞人憂天似的跑去思考自己的人品。
有點反思的過分了。
反而...否定了自己。
我是爲了什麽而喜歡V系?
不是京的身高。
不是ruki的肥臉。
不是宮脇涉的智商。
不是秘密結社的全部。
更不是382先生那另類的、不是所有人都懂的時尚。
電腦的耳機左耳無能。
於是我在網吧還要插上自己的音訊設備。
我在楓彌的pigg屋睡了一覺又一覺。
室外的大雪讓這個城市的空氣都冷若冰霜。
"大空の下で静かに流れる优白の声が世界を包んだ "
pashya昨日在我記憶里留下的這句。
想起來...那麼高遠。
我在這裡。
這個薄霧之都。
靜靜的、靜靜的、靜靜的、靜靜的...
享受落寞的華麗。
今天。
咖啡館的男子主動的和我搭話。
交談:他比較喜歡新品"黑莓摩卡"。
於是我品嘗了。
他有印象我總是喝這個那個。
於是。開始覺得。每天光顧的地方。確實有了熟悉的感覺。
玩ameba的時候。
總是在V系藝人家遇到fans等待的事。
而今天。在kagrra - 楓彌 -家。遇到很多人。
然後。我會說:哇!!都是中國人誒!!
然後。這群小狗狗說:"我們是台灣人喲。"
我日他大爺的。
台灣不是中國?!
我沒有被他們壞了情緒。
他們也很友好的詢問我要不要一起聽他們講的鬼故事。
在這裡...大家的目的都只有一個。
不是嗎?!
我沖入ameba幣。
買了一身可愛的和服。
粉色。
還有一志先生live時比較近似的扇子。
我問他們有沒有打算去塑料樹的live。
台灣★上海。
其實maybe...這個上海只不過是live的名字?
所以事實上。有些事。變得很有趣。
最近一直被一首歌糾結。
「蟲-MUSHI-」。
昨晚整夜都在聽它。
睡著了也是。
被吵醒后才發現音源設備沒有按設定的那樣自動關閉。
一直被那段很長很長的solo吸引著。
那些過去不曾在意的東西。等到在意起來的時候就會很念念不忘。
這就是人的本性。
不是嗎?!
昨天的太妃拿鐵。
頂端都是泡沫。
我不喜歡泡沫。
虛有似的。
輕輕的碰觸。就會消失。
粘在手上黏膩著。
泡沫...
泡沫一般的愛戀。
就像...和v系的糾結。
泡沫一般...
我。事到如今好像必須要去好好的考慮然子的那些話。
"仗著自己有錢就買382當擺設而那些喜歡的人卻得不到。"
是嗎...
是這樣嗎...
我一首又一首的按著下一曲。
那些存在于我音頻設備里的人。
我。其實。好像。一直。都那麼膚淺的看著他們。
我和顏飯...如今看來...沒有什麽區別。
仗著自己有錢。
就去吸收那些用錢買得到的東西。
而用錢買不到的那些。
我只是空有的說什麽"喜歡"。
以前說自己是什麽V系的專業人士。
全是放屁。
我也如那些人一樣...逐漸的淡忘著。
忘記了某band的vo.gu.dr.ba.成員的名字。
卻還在空有的說什麽喜歡!!!
可是...可是...可是...
事實...我希望我自己都相信不是那樣。
我現在一直在懷疑的自己。
不是那樣的人。
我不是...!!!
因為我不能相信這些。
我確實。是拿那些當做命一樣對待的人。
我不是一時興起。
不是...
可是...無法改變的東西...
永遠是我逐漸衰弱的記憶力...
我的...
泡沫之愛。
我連自己都開始討厭。
如同討厭泡沫一樣。
討厭這樣泡沫般的自己。
我一直相信...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
可是...
在這句中出現的那第二個自己...又能由誰來拯救?!
請別放棄我。
請別。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