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我。一直是不知好歹的人。
以前。是這樣。現在。依舊。
昨天。在深夜、強迫自己看完了千元財產里的所有可以看的東西。
播放的時候。死死的盯著虎背熊腰的那個背影。
是哪個舅舅?!
發福的這位...奮力的撥弄著他的樂器。
搖晃的背影、只顯眼的是唯一的白色T-shirt。
「蝕紅」原來是這么唱的。
陌生的像我們在那間KTV聽的所有的新曲之一。
新曲。
新曲「304室」。
他們是視覺系-GREY·D。
Ajie弟弟那天在KTV問我。
如果這里有視覺系的歌。你會唱嗎?
我被戳痛傷口似的說:"什麽啊!我只會唱<2010年的最後一場雨>!!"
我聽到KTV里的視覺系。
全是像第一次見世面似的奇妙心情。
我才覺悟。
原來。真的、文廟街旁介紹給我GREY·D的那個大嬸才是比我認識V系的人啊。
我慢慢覺悟了自己的根源。
那些喜歡憋屈著嗓子乾嚎的人。
對我是致命的兇器。
習慣了肢解的斧子、就絕對不會使用細長的銀光手術刀。
看著錄音棚里的幾位舅舅。
覺悟了。
他們、成長的絕對不會再承認曾經女裝出席的人是他們。
我一直理解GLAY為什麽以V系出道、卻到現在打死都不樂意說自己是視覺系團體。
"日本國民四大樂團之一"成了他們唯一能非常非常樂意微笑著接受的稱號。
什麽人都是如此。
可能 京 如今露出手臂的紋身、卻不會再配飾曾經恐怖無比的那些釘洞。
覺悟了。
曾經那麼不愛學習的人。
現在也能對著五線譜指手畫腳。
這是必須的。
必須去做。
黑暗不是全部都頹廢。
Merry的Thanks里出現的京さん。
蜉蝣的最終觀眾里出現的京さん。
錄音棚里出現的京さん。
我怎麼忽然好像從來都不認識?!
我縹緲了一天。
直到工作結束后聽見了那首「紅蓮」。
因為音樂理想發生差異而分手的涼平和彩冷。
因為音樂理想發生差異而分手的姬莓。
因為音樂理想發生差異而分手的the studs。
我聽著歌曲才知道自己有多寂寞。
星巴克的招待說:你可以邀請朋友啊。
我說我總是一個人啊。
她說:那得趕緊找個朋友啊。
我沉默了。
氣氛尷尬。
我只好說:我去取飲料。
慢慢的連陪我做伴的那些音樂也開始寂寞。
我覺悟著很多事。
很多很多事。
變得懶得更新。
每天只忙於寫信。
一封一封的寫。
卻沒有任何回音。
這是必然的。
像小珊說的那些理由:排練很忙、要作曲、要休息、要live、...
因為是藝人。所以不能隨便的和fans有交集。
因此這些事我都非常理解的變成了貌似的單相思。
昨晚。一大幫人去KTV。
我拖著千元的財產同行。
中間的經過連發起者都說無聊。
我覺得還好。
開始變得習慣和眾人同在一個場所。
千元財產現在。也抱在我的懷中。
除了懷抱中的它們。我身體的其餘肢體都很冷。
它們如一團火焰一樣。
溫暖著我。
變空的壽司攜帶盒和冰冷掉的拿鐵紅茶。
今天一過、明天繼續沉重。
聽的還是<guilt trip>。
blog的播放器除了因為一直聽它流暢之外、其他的歌曲都卡的讓我煩躁。
TB上。
我對Ajie的評論是兩條友情鳴謝。
「友情鸣谢:店员徐。台柱子-bossing。
特别感谢第五十代明星默剧导演MC刘昨晚借被子给我。
以后会继续扔钱砸你们的。
除了这个、这个、这个、其他我都要了。
O(∩_∩)O 」
「十分感谢bossing...全家昨晚的留宿。
虽然屋里也很冷。
但是"非常3+1"格外开心啊~ 」
四個人的房間。即便是沒有暖氣也覺得溫暖。
我變成了店裡和家裡的常客。
這是之前預謀好的留宿。
而我的家。
混亂堆放的CD、垃圾和雜物。
沒有整理的寢具。
沒有閉嚴的門窗。
卻成了一個旅館。
我難得去TB轉了轉。
發現即使是中古和品相很差的1/2垃圾、全成了我不能實現的妄想。
F-U-X-K。
我咋這麼窮。
昨天做了一件逼不得已的事。
就在Ajie家。
凌晨4點半。大家各干各的事。
我也只好選擇一件我能做的。
我將未拆封的東西拆封。
然後。
是Kra的一張。
我撕開了外殼。
將它肢解了。
我從來都是小心翼翼。
第一次肢解了一樣死物。
外套和塑料殼粘在一起。
我問Ajie爲什麽它們會濕?!
他對我的解釋很愜意。
"因為它們是坐船來的。"
坐船來的。
聽起來像一場旅行似的美好。
而其實。登上了船、它們就已經把自己出賣。
然後被肢解。
被撫摸過它們的每一雙廉價的髒手、浸蝕的一文不值。
默劇導演從Ajie手裡要了一張紙。
遞給我。
"給你擦一擦吧。"
我用粗糙的衛生紙、輕撫著景夕的嫩臉。
還好。只是霉粉。只是潮濕。沒有殘破。
我該慶倖是嗎。
我該慶倖、這些東西能到我的手裡還保持著完整的模樣。
我該慶倖。
我該慶倖Diru的海報只是從中間有一條抵觸著整張海報的靈魂的折印。
慶倖它沒有撕破。
慶倖我還能看見紅色中縫兩側一片的漆黑。
沒關係。本來這張小畫想表達也只是五個黑鬼。
本來也隱晦不明。
所以、有沒有縫、京的臉是不是被分割、紙張上滿是污濁指紋印都沒啥大關係。
是這樣嗎...
Yukimi的goods發佈。
我卻開不了他給的那個網址。
連購買的按鍵都看不見。
又哪有機會去奢侈的揮霍一把。
千元財產里的MELLO。
Ajie指著它說:你認不認識啊。
總是很宿命的會遇到一些東西。
忍著看完的恐怖片。
結尾的歌會是我中意的一陣憋屈的乾嚎。
然後不久后有人和我說:你見過這個嗎?!
我裝作不解。
我假裝的能力很強。
比如上海街邊那個指著五個舅舅的商人對我說:這個很貴、這個是視覺系、這個是GREY-D。
我也能假裝害怕黑色物品的表情趕緊跑開。
LIVE的感覺。
忽然好像是有人用很大很大的LEP在播放。
除了正先生的皮膚觸感和握手會上我與他們互敬的幾十句"すみません"...
只有空虛。
誰會記得誰呢?
一旦的離開了視線。
誰會記得誰呢?
所有人。都是。
午飯時間。我拖著千元財產、空腹走出不帶我任何標籤的留宿地。
電子門上紅光閃爍的"出入平安"成了今天唯一觸景生情的潛意識。
很多人都炫耀著和它的交集。
揚女仆的電話號碼。
我表姐家的樓房序號。
午夜旅館的隔壁門牌。
電腦主機的不幹膠印刷。
今天遇到的304。
是一張紙條的前三位。
讓我原本滿懷質疑的心情、輕鬆了很多。
有些東西是宿命。
一定是。
304xxxxxx。
昨天是那之後第一次和Ajie面對面。
能想象的經過。
最終沒能解決任何問題。
反而意識到了這個世界的冷漠。
我拉扯著默劇導演。
讓他別總是冷冰冰的故作鎮定。
給我說話。
說點什麽。
Ajie白皙皮膚的阿弟在從話題開始到結束的兩個多小時為我命名或介紹了二十多本書籍。
深思、慎重、決心、自白、抉擇、...什麽什麽...
最終大家就模棱兩可的散了。
而晚餐也幾乎在喧嘩中進行。
Yukiya為龍太郎先生準備了禮物。
我看著她Blog的那張禮物寫真。只好靜靜的微笑。
304xxxxxx。
這好像是我這輩子經歷的最光速的半個月。
眼睛一睜一閉、一天過去了。
再一閉一睜、一周過去了。
半個月。也不過是2周。
白天黑夜。
我的失眠。
依舊沒緩解。
我每天總是凌晨2點多才去睡。
入睡。又需要很久的一小段時間。
夢魘持續了一陣。
便又聽見了宮脇涉的呼喚。
然後我起來。
抽著煙看看新聞。
轉入清春的臉。
去準備上班。
途中迷糊的聽著青い鳥。
或者紅蓮。
下車后、也總是發現...我遲到了。
白天。我好像總是很累。
到了晚上。
不是因為喝茶、就怎么總是睡不著。
找了各種藉口不想回到床上。
讓我聽聽新聞、讓我看看恐怖片...
最後連那些變態的電視傳銷廣告也成了我不去睡覺的藉口。
其實那天紅色布袋里的音頻CD。
只是空盒。
他們說:你趕緊做個決定。
我說了完結式、他們又責怪我。
我說了將來式、她們又責怪我。
搞到最後。讓我糾結不安的、成了他們的緣故。
人總是有弱點。
我媽就很自私的說、乾脆算了。
我的弱點。
是什麽呢?
別人總是一眼看穿。
而自己卻怎么反省也察覺不到。
304xxxxxx。
明天。
我...
我又會難過、還是快樂呢、....
有些日子。
好像不該重要的時候就變得無比重要。
我媽說:18號會達到西安。請買22號返回家鄉的車票。
一轉眼。
竟然是月的中旬。
我的時差。
怎么還停留在11月的星巴克?!...
304xxxxxx。
你能為我改變什麽?!
雖然現在不是在聽他們。
但是。某個清晨。隨機播放的那首流星。回味起來。也是愉快。
說了他們。可能是因為題目。
妄想愛好家。
我妄想著能得到yukimi先生的東西。
因為我得不到。
所以只能是妄想。
妄想的事情。很多很多。
也包括著能從天而降一麻袋人民幣。
那樣。
我什麽都不用妄想了。
今天。Ajie先生給我打電話說票有人要了。
我說。晚上我去。別賣掉。別賣掉。
到了晚上。下班時有點故意似的延長了工作時間。
所以對他說我不過去了。
票也賣掉吧。
他說。沒人要了。
我拜托他請盡力的賣掉。
因為我等錢用。
我想讓他幫我從日本帶的某地下團的物件。
竟然高達12枚。
我自己都沒想到。
一個小破地下團。出那么多東西幹嘛啊。
真是。
而且我必須要特典入手。
沒有FC的40%百分比概率。
我希望自己沒那么倒霉連40%都碰不上。
我也妄想能得到特典之外的什麽。
都說了是妄想。
所以只是妄想。
今天。咖啡店的人和我很熟絡。
一大群店員就圍著我說笑起來。
還說邀請我在非高峰期學做咖啡。
自己為自己調配。
我好像看見某地下團的東西像大山一樣等著我壓入床底。
我很久沒有這么堅定的想做什麽了。
Ajie先生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很猶豫。
對他說別賣掉。
我要去。我要去。
可是最後。還是對徐徐說。請高價賣給看中它的顧客吧。
昨晚寫信給他。
說:天氣預告。明天有雨。
今天。他寫著。
下雨了。
現在純粹的寂寞了。
空無一人的房間。
連妄想陪我過夜的人都沒有了。
每天。看著電視機里清春先生的臉。
也沒有了和她一起看時的感想。
只是清春先生的臉。
只是在街頭被淹沒在來往的人群深處。
只是裸足在水中唱著。
清晨。或者深夜。
電視機都是他。
都是TA。
妄想愛好家。
請品嘗歌詞。
君が告げた残酷な一言を胸に抱いて
いつも一緒に寝ています
見てるだけが趣味で声も出せずに
似顔絵だけが上手くなってしまいます
あの日、君が交わした
言葉で僕の夢は
嘘になって朽ちていく
気持ち変わらず
好きでたまらず我慢できない僕
永久に側にいるために部屋に飾った
嘆く君を吊るした
歪んだ愛情の中で
もがく君は笑って
唾吐き捨てた
あの日、君が交わした
言葉で僕の夢は
嘘になって朽ちていく
気持ち隠せず
...